数十脚、数十拳过后,傻柱浑身颤抖,痛苦地蜷缩在地...这就是他的全部了吗?四合院战神的称号,或许在外人眼中还有一丝威慑力。
但在祁玄眼中,他只是个笑话。
看到傻柱狼狈不堪,祁玄也不揭穿他的面具,转身扬长而去。
傻柱过了许久,才艰难地挪回四合院。
“哎呀呀呀!傻柱,你怎么被打成这样了?”
三大爷看到他,一脸震惊地问道:“是谁干的?”
“...”
傻柱自然不敢承认是祁玄干的,毕竟他先出手偷袭,若真闹起来,他也理亏。
于是,他只说:“被野兽抓的,被野狗咬的...”
“野狗?”
三叔阎埠贵一脸惊讶:“是那种能咬大伯的那种野狗吗?”
这句话刚出口,旁边的易中海脸色瞬间变得铁青。
易中海心想:我还要不要脸面了?
“嗯!”
傻柱没有心情多解释,应了一声后,带着阴郁的表情走进屋内。
“那野狗真凶,连大伯都对付不了,竟然连你也打不过?!”
三叔阎埠贵惋惜地叹道。
“...”
易中海也愣住了。
傻柱,真的是被野狗咬的吗?
随后,易中海跟着傻柱进屋查看伤口,断然道:“柱子,你的伤根本不是狗咬的,那只狗有獠牙,你的伤口连牙印都没有,分明是人为的。”
“快说!”
易中海怒火中烧:“是谁把你弄成这样?告诉我,我绝不轻饶他。”
“哎呀,大伯你别问了,这事你管不了。”
傻柱对大伯也有些恼火,上次大伯发疯毁了他的脸,还砸了他的脚趾,这次的事又让傻柱怀疑他和秦淮茹之间可能有关系,这让傻柱心里不爽。
再加上大伯居然和秦淮茹一起钻过菜窖,这让他感觉自己成了后来者,顺序的问题对傻柱来说很重要。
因此,他直接说道:“大伯,你就别烦我了,哪凉快去哪儿呆着吧!”
“柱子!你这是什么意思?”
大伯提高了音量:“我是为你好!你怎么可以不知好歹呢?你应该说出来,我会为你主持公道!”
“我已经说过了,你管不了!”
傻柱回答:“等你插手,我可能已经被打到脊椎碎裂了...”
“你这是怎么想的?”
大伯听到傻柱言外之意,立刻问道:“是因为我和秦淮茹钻菜窖的事,你还在生我的气吗?”
傻柱一脸严肃,沉默不语。
“看看你看看!我一片好心,却得不到回报...”
易中海本想证实傻柱和秦淮茹的关系,但前提是不能惹怒傻柱。
于是,大伯早就准备好了说辞,此刻开始讲述:“你知道,我信任你,但你和秦淮茹半夜十一点多从菜窖出来,这事情太明显了,所有人都看见了。
就算你们什么都没做,这个时间点,也没人会信。”
“你说,我说的对不对?”
大伯说完,挥挥手示意停顿,见傻柱没有反驳,他接着说:“所以,这件事解释不清了,大家的猜测已经板上钉钉。
当时我就打算压下,你看,许大茂那些人已经开始针对你了,你难道没察觉吗?”
“如果他们真要与你对抗,事情闹大了,那就是关乎生死的大事!”
“到时候可就麻烦了!”
“你好好想一想,是不是这个道理呢?”
“所以我这么做,也是为了你好,虽然你的名声可能受到影响,但至少不会因为争斗而受到官方的处理!”
“你能理解我的苦心吗,柱子?”
说到这里,注意到傻柱眼神里的柔化,易中海立刻施展了他的**锏:“柱子,做人不能没有良知。
我为你好,你不感激也就罢了,却反而责怪我,做人不能这样!我说的是实话。”
“哎呀……”
傻柱被触动,连忙道:“好吧好吧,我承认是我误会了。”
“嗯,知错能改善莫大焉!”
易中海笑道:“柱子,我看好你。”
“大叔,你就别再夸我了,让我一个人静一静。”
傻柱说道。
“你可以安静,但告诉我,你的伤是怎么回事。”
易中海接着说道。
“好吧……”
傻柱把事情原原本本地叙述了一遍。
听完解释,易中海气得直哆嗦:“柱子,你怎么这么糊涂?没事去跟和子动手干嘛?他几次三番地对付你,你没看出他的狠劲吗?”
“我只是想偷袭,哪料到他反应那么快……”
傻柱真是没想到,连偷袭都对上祁玄,不禁抱怨道:“大叔,你不知道,我一棍下去,还以为能得手,结果祁玄就像背后长了眼睛,轻轻一侧身就避开了。
我简直怀疑他是妖怪,这家伙简直是怪物啊!”
“哎,这下你只能自认倒霉了!”
易中海叹道。
“所以我一开始就说了,这个事你插不上手。”
傻柱强调道。
傻柱是先发制人的,易中海也无可奈何。
尽管挨揍得很惨,但这口气,傻柱只能默默吞下。
“要整治祁玄,得找个合适的时机。”
易中海沉吟道,开始深思对策。
“没错,一定要找个机会狠狠地教训他!”
傻柱咬牙切齿地附和。
……
两人满怀愤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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