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无辜挨打,躺在床上喘息不止,几乎因愤怒窒息。
妈的,连大爷也被侮辱,打酱油还被贾家人毒打,傻柱内心极度委屈。
贾张氏也不好受,养老积蓄被耗尽,气得险些撞墙**,却毫无办法,只能独自忍受愤怒。
贾东旭更是怒不可遏,想砸东西发泄,但在找不到合适的目标后,他把矛头转向了秦淮茹。
**全都是因为你这个倒霉鬼,非要拉着祁玄进来,你连这点小事都办不到,留着你何用?平时看你和那个男人眉来眼去的,关键时候却没本事了?说,是不是你和祁玄串通一气,早就勾搭上了?你心疼祁玄,不忍心骗他进来,还是不忍心看我对他拳脚相加?看到你这个里外不是人的扫把星,我就够了,你为什么不去死?这种女人,活着有何意义……”
这些恶毒的话语直击秦淮茹的耳膜,让她不由自主地流下了泪水。
贾张氏气得没处发泄,接着说道:“天天就知道哭,整天挂着哭丧脸在家里,是不是想把我们都愁死?”
这样的话语让秦淮茹感到十分愤怒。
然而,秦淮茹深知自己口舌难敌两人,一旦争吵起来,贾东旭必定会彻夜咆哮,搅得全家不得安宁。
她实在不愿再经历那样的夜晚,于是顶着贾东旭如暴雨般的言语攻击,飞快地逃离了房间。
站在门外的走廊上,秦淮茹满心懊悔。”
都是我当初瞎了眼,以为能找个更好的,结果却跳进了火坑。”
若当初嫁给祁玄,又怎会过上这般生活?秦淮茹此刻既愤怒又悔恨。
而在四合院的其他人看来,情况稍微好些,毕竟从贾张氏那里讨回了多年的旧债,就像忽然摆脱了缠身几十年的茧,整个人顿时轻松了许多。
这并非因为债务数额大,而是那种被人借钱不还的滋味令人难受。
“哎呀,终于要拿回那二块六毛钱了,真爽!”
回到家中,三叔阎埠贵长长舒了一口气,”
这笔钱明明是咱们的,但感觉像是捡来的,真是开心啊。”
“当然开心了,那是我怀着孩子时贾张氏借的,都几十年了,到现在才还,就像捡到钱一样。”
三婶说着又气了起来,”
都怪我当时年轻,头脑简单,应该听你的劝告,不借给她。”
“没错,我劝你别借,结果你趁我不在家的时候给了贾张氏,为此我们还大吵一架,你说我当时冤枉人家,现在看来,果然没错。”
阎埠贵笑道,”
钱一旦借出去,想要回来就难了。”
“确实,前些年我总要催,后来也就忘了。
一想起这事就气,现在拿回来了,气顺了。”
三婶接口道。
类似的话题,在各个院落里热热闹闹地谈论着。
每一位还钱的人,都仿佛捡到了宝。
除了还钱的话题,大家还谈论着另一件事:“听说祁玄当上播音员了,薪水又涨了十二块。”
“当然听说了,那大喇叭的声音,谁还能不知道呢,这可是领双倍薪酬的人啊。”
“果然被厂里高层看中了,真是与众不同。”
“没错,这么年轻就拿到六十块的薪水,真是让人眼红啊。”
不久,祁工兼广播员的事情在四合院里迅速传开。
秦淮茹原本就为祁玄的薪资懊悔不已,他的基础工资原本是四十八块六,如今再加上十二元,便是六十块六了。
哎呀!
哧溜!
每个月六十多元,如果当初我选择支持祁玄,现在不就能享受这样的生活,美食佳肴了吗?
傻柱今天没去食堂,秦淮茹家只能凑合吃些硬窝头,口感如同嚼蜡,喝的也只是寡淡如水的稀粥,如同饮泔水一般。
秦淮茹心中懊悔得肠子都要拧成一团,忍不住朝后院望去。
不知道祁玄现在享用的是什么样的伙食。
祁玄此刻正品尝着鲜美的鱼汤和炒蛋,为庆祝加薪,他还特地炒了一份肉。
那诱人的香气从后院弥漫开来,引得院中众人垂涎欲滴……
同住一个四合院,同在轧钢厂工作,为何他们的待遇和生活水平差距如此悬殊?
二大爷刘海中在屋内摇头叹息,刘光天、刘光福羡慕得直吞口水,就连二大妈口中原本美味的食物也变得索然无味。
许大茂眼眶泛红,满是羡慕地说:“祁玄的日子过得真滋润,不过想想也是,如果我能加薪,也能过上这样的日子。
可惜我没有他那样的好嗓门,唉~”
聋老太听到这个消息后眼神一亮,似乎想到什么,连忙跑到中院找到了大娘。
“听说了吗?祁玄又加薪了,整整多了十二块。”
聋老太进门就直奔主题:“这是个好机会啊。”
“什么机会?”
大娘正忙着收拾行李,因为易中海需要住院观察,她得陪伴。
一天下来丈夫的病情仍不明朗,大娘没心情听这些闲话,边整理边说:“老太太,有啥事你就直说,我现在心烦意乱,静不下心来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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