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们真的误解了和子。”
阎埠贵走得较慢,听到此事后立刻赶来澄清,因为他深知这是个莫须有的罪名。
他与祁玄并无仇隙,自然会选择说出**。
然而,尽管阎埠贵说得明明白白,院子里的人仍有所保留,表示怀疑。
“如果这些都是真的,也太离谱了!”
“确实让人难以相信,我怎么也觉得不对劲。”
许多人持保留态度。
“哼!”
贾张氏插话道:“事情没那么简单,刚才我看见三大爷的小儿子阎解旷抱着一条鱼从后院出来,肯定是三大爷收了祁玄的好处,现在出来作伪证的。”
此言一出,众人再次惊愕。
易中海原本因阎埠贵的话而担忧的脸色,此刻舒展了些许:“这事儿当真吗?”
“千真万确,我亲眼所见!”
贾张氏咬牙切齿地强调:“若有半句谎言,叫我天打雷劈!”
易中海叫来阎解旷核实,结果证实了贾张氏的说法。
现场众人顿时一片哑然。
因为三大爷家确实收了祁玄的鱼,他的话语自然难以取信。
大家都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认定三大爷收受了贿赂后才替祁玄作伪证。
毕竟三大爷素以精明算计、贪小便宜闻名,这种行为在他身上似乎也不算意外。
“阎埠贵,你为了几条鱼就撒谎作伪证,真令人失望。”
易海海气得牙痒痒,满面怒容地质问。
“我确实不知情……”
阎埠贵内心复杂,一方面为和子的鱼感到高兴,另一方面又忧虑自己的话失去公信力,只好解释:“我一回来就立即去后院作证,完全不知晓和子给了解旷鱼。
我说的都是事实,我可以用我的人格担保。”
“人格担保?哼!你拿什么担保,谁会相信你?”
易海海怒吼道:“都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三大爷你还嘴硬吗?你的家人收了好处后为你作证,企图用假证蒙混过关?你以为全院的人都傻子吗?”
“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我已经实话实说了。”
阎埠贵本就因为易中海昨日的责骂而心情不悦,现在连人格担保都不信,简直是再次侮辱他。
再加上他明白祁玄真曾帮他捕鱼,心中满是感激,说话自然多了几分激动:“我说实话你反而怀疑我做伪证,我看你这大爷,真的是老糊涂了。
最近怎么老是针对和子的事情?他钓鱼碍着你什么了?”
“哼!是不是钓的,一查便知,空口无凭,有何意义呢?”
易中海仍然固执己见。
“三大爷别跟这种老不死的计较,他就像条疯狗,见谁都咬。”
祁玄出声道,”
他刚刚骂遍全院,又无端找我麻烦,我会让他为此付出代价的。
一大爷,赶紧让人来调查吧,别拖泥带水的。”
“放心,保卫科的人很快就到。”
易中海一脸轻蔑,”
你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等事实**大白,有你哭的时候。”
他想象着祁玄在被证实投机取巧后下跪求饶的画面,心中兴奋不已,就如同几十年前新婚之夜般激动,他终于有机会好好整治一下祁玄,让你不给我面子,不听我的教诲,这次一定要狠狠地教训你。
不久,易中海焦急期盼中,保卫科的人果然到来。
一名跑腿的保卫科工作人员介绍道:“这六个人,三个是轧钢厂的工人,三个是附近的居民,都是知情者。
其中有四个是下午在东庄河边钓鱼的,这两个则是围观的人,他们应该对情况有所了解。”
保卫科长问道:“好,大家说说当时的情况,看到祁玄钓鱼了吗?有的话就说有,没有就算了,实话实说就好。”
一位六旬老人首先站出来,一脸惊讶地说:“看到了,祁玄确实了得,不断有鱼上钩,我看得眼睛都直了。
他放下鱼饵就去看,一会儿工夫就钓了几十斤鱼。”
“没错!我还帮他拉了一条五斤多的鲤鱼呢。”
一个壮汉补充道。
“确实是这样,他是我见过钓鱼最厉害的人,无人能及。
回家跟妻子说了,她还以为我在说梦话,根本不信。”
一位年轻人插话道。
“他走后,我们在那里议论半天,才认出那是轧钢厂的祁玄。
我还想第二天去找他拜师学艺呢。”
一个瘦削的年轻人接着说,”
你们是怎么回事?院里这么多人围着,都是来找祁玄拜师的吗?”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描绘出当时的景象。
听着他们的描述,现场的人们都惊愕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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