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子,别听你一大爷的胡言乱语,他确实病了,说的话你别当真,赶紧回家,不然一会儿又惹你生气。”
“哼!”
柱子猛地站起来,满腔怒火地离开了。
回到家,柱子气得直挺挺的,心中仍然充满了愤慨。
他想起一大爷提到秦淮茹的挑逗,想起他们一起进入菜窖的场景,还有刚才一大爷说对他好只是想让他做儿子……柱子气得满脸通红,辗转反侧,无法入睡。
难道这位一大爷真的就是这样的人?
柱子简直难以置信这样的想**如此颠覆他的认知。
难道一大爷是真的病得失去了理智?
……
傻柱离开后,一大妈松开手,不满地质问:“老易,你是不是疯了?为什么要跟柱子说这些?有些事情应该藏在心里,永远别说出口,你这样做,以后怎么指望柱子照顾我们?你简直是把他往外推!”
一大妈说得有道理,易中海也意识到捂住自己嘴巴的做法是对的,否则他可能会说出更不可挽回的话。
于是他本想夸赞一大妈,但脱口而出却是:“你这个老太婆,没用的东西,还教训我?我早就看你不顺眼了。”
“什么?”
一大妈惊讶地问,”
你的意思是……我知道我不能生育,你也说过不在意,但这不是因为我不在意吗?”
“不在意?我只是为了自己的名誉。
你以为我真因为你才不在意?我早告诉你,我希望你早点去世,那样我还可以另寻他人,可能还有机会再生,可你就是这么不知廉耻地活着,不死不病,弄得我成了无后的人……”
一大妈无言以对,只感到一阵阵恶语如利刃刺痛。
一大妈气得泪水和雪花齐飞,连夜赶回娘家,无论院子的人如何挽留,她都不肯停下脚步。
看到这一幕,整个院子的人都出来劝阻,但一大妈是真的愤怒,扬言如果有人再拦,她就撞死在这里。
见她如此坚决,大家都不敢再阻拦。
人们不禁感慨,究竟一大爷对一大妈做了什么,才会让她如此怒火中烧?
“我在院子里这么多年,还没见过大妈这般怒气冲冲的样子。”
“肯定是说了什么伤人的话,不然大妈才不会半夜跑回娘家呢。”
“看来大爷的状况确实有些怪怪,会不会是得了某种罕见的疾病呢?”
“确实有此可能,不是狂犬病吧,他连人都要攻击吗?”
“别开玩笑,狂犬病是真的咬人,可不是随意辱骂的!”
“别急着反驳,或许这是狂犬病初期的症状,对人既想责骂又想攻击呢。”
“说起来,这可能性不小,对谁都恶语相向,对谁都想咬一口,差别不大啊。”
“那我们是不是该想想解决办法?”
最终,众人为了保险起见,合力将大爷捆绑起来,并用毛巾堵住他的嘴巴,这才让他安静下来。
第二天早晨,经过一番劝说,大家再次请来了梁大夫。
“别让他开口说话。”
梁大夫进门后立刻要求,”
如果他还敢骂我,我绝不再来,易中海昨晚把我气得一夜未眠,他的嘴太刻薄了。”
“放心吧!”
傻柱迅速按住易中海的嘴,确保他说不出半个字:“保证不让大爷吐露半句。”
易中海并未反抗,他自己也困惑不已,为何自己的嘴巴会不由自主地冒出那些本应藏在心底的想法,这还是他的嘴巴吗?
“不可能是狂犬病。”
梁大夫再次对易中海进行全面检查,”
老易身体很健康,没有其他病症,可能是情绪问题。
易中海发脾气前,有没有什么让他生气的事情?”
“有!”
傻柱瞪大眼睛,”
昨天大爷和祁玄吵了很久,气得够呛。”
“哎呀呀……”
耳聋的老太太一边嘟囔,一边用力拄着拐杖在地上敲击,发出”
当当当”
的声音,配合她愤怒的表情,”
肯定是祁玄气的,若大爷出了什么事,必须让祁玄负责。”
“没错,他必须负责。”
傻柱大声附和。
聋老太太和傻柱一唱一和,不少人都被带入他们的节奏,开始怀疑是祁玄惹恼了大爷。
当然,支持和反对的意见也都有。
“这……没有确凿证据,不能无缘无故地怪罪祁玄吧?”
三爷阎埠贵提出疑问,”
昨天祁玄是无辜的,不能怪他。”
“没错,和子昨天两次被冤枉,一次是被大爷,一次是被许大茂,不能所有事情都赖在他头上。”
“就是,不能随便扣帽子,即使生气是原因,也不能怪和子,毕竟他也是受害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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