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被打开后,露出张强颜欢笑的脸来,她眼眶发红,但是没有哭出来:“抱歉,文屋君,治郎喝酒了,有点醉,不是存心的。”
“事实上他骂我的话我没听到,我来是来看看你的情况,”我自诩还是个情绪稳定的人,所以只是看了看她的脸色,问,“他对你动手了吗?”
对我来说,除去太宰治能把我刺激破防,做出匪夷所思的事情,其余事情都不会让我有什么超出的反应。
“不,他没有。”
近津小姐摇着头,我倒是觉得她快要把她那脆弱的脖子摇断了,尽管她并没有使劲,只是轻轻转了转头而已。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们在玄关站的久了,又是什么东西被砸出去引起的巨大声音响起:“你就这么放荡和迫不及待,和姘头在门口调情?!”
这家伙难不成是审讯人的时候把脑子落红叶姐那边了吗?
我绕开近津小姐,安抚性的拍了拍她想要拦我的手臂:“我不会和他打起来的,整个会社就我最不能打。”
这样说着,我把口袋里的枪掏出来塞到她手里,并且顺手打开保险。
这真是让人感慨万千,我以前从来没摸过,甚至是感受过这东西的重量来着,毕竟除了横滨,还真没有哪个城市敢于使用这种被严令禁止的东西。
要是当时我家有这种东西,高低得一年起步十年封顶。
“你要是担心我会对他做什么,大可以对我开枪。”我丢下话朝屋子里走。
那家伙到底喝了多少高度酒啊,臭死了。
我捏住鼻子,本来我嗅觉就好,之前闻到橄榄油香气的品质也是因为这个。
什么?问我为什么闻到尸体味不觉得臭?
当然臭啊,人类死亡的味道,但是迟早有一天我也会散发出那种味道,没有资格嫌弃他们。
“我说,你在发什么疯呢。”我上前把三好达治手里的酒瓶抢走。
他头发比之前还要乱,刘海湿漉漉的,被他自己胡乱扒开露出眼睛。他见被我抢走酒,就坏脾气地将手边的那只手机朝着我砸过来。
笑死我了,他准头比我还烂。
虽说三好眼神涣散,但是想打我的心特别坚定,好好的家被他搞成了垃圾场。
哇——
近津,小姐脾气真好。换成是我,早就把做出这种事的人赶出家门睡了。
“我说,你还知道我是谁吗?”我轻而易举躲开他软弱无力,但却直击面门的拳头。
再说一次,感谢魏尔伦对我毫不留情的单方面揍人。
“文屋幸二!!!”那家伙大着舌头嚷嚷,要不是我闪的快,他能一脑门撞我脑袋上——
就那点力道,还不足以让画像替我承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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