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眼神不好的条子真的找来了他的同僚,我觉得让他挨打有点不太厚道,所以我就叫他和那名女条子去打他的同事:“你们轻轻拍他的脸一下,要指甲能刮到脸的那种。”
我感觉我好像抓到真相了,看来我还是很有当侦探的天赋嘛。
不管是那名女巡查也好,还是那个笨条子也罢,所留下来的痕迹都要比乡绅先生脸上的要重。
我直觉那就是小孩子留下来的。
“话说你们有没有剪刀呀?”奇怪,有小孩子抓的痕迹,小孩儿哪去了?
这些条子能力一个比一个差,东西带的一个比一个齐全。这让我回想起了以前和太宰治一起上学的时候——
那些家伙的笔袋一个比一个鼓胀,结果呢?津岛修治就带了两支笔,仍然顶着年级第一的成绩回家。
哦,我是第二。他走以后我倒是第一了,不过我已经没什么兴趣考第一了,真正有挑战性的家伙不在,我拿到这个成绩都觉得胜之不武。
我不是专业的,所以我指挥着他们去剪乡绅先生的衣服,哇——
他的生活真丰富。
让我怎么形容才好呢?他的皮肤还算白,就像是死掉的猪的皮肤一样,身体底下倒是有很大一片的不一样的白。
(实则是较浅的紫色。)
然后在那些地方上面密布着一些紫色的斑痕,胸口、大腿根那些地方比较多一些,还有就是……
牙齿印。
蛙……趣,我感觉我的眼睛不干净啦,我要看乱步洗洗眼睛。
我转头就盯着乱步猛看,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坐到大门口了,好像是嫌臭还是别的啥,反正他在看着我就是了。
我不是因为看见那些不该看的东西长针眼,都是男的,有什么好稀奇的。
只是……
我认得那些痕迹,我爹经常会带着那种痕迹,在需要演讲的时候回来,那时候,我妈就会用她的化妆品拍打在他脖子上遮盖……
那些都是小孩子留下来的,不管是淤青还是牙印,那些痕迹是那么细小,让我觉得那一定是个很小的孩子。
我不是正儿八经的法医,讲不出个所以然,方才准确的判断也只是因为看过了图片,孩子的年龄很难猜测,但唯一能肯定的就是,孩子的年纪不大。
这不就是畜生嘛……
我好像没有想象中那么轻松,体内的某个部位猛地痛了一下,有灼热的东西流入我的四肢百骸,明明没有任何证据指明,但我就是认为是那个孩子做的。
问题就是,那个小孩儿去哪儿了?
我只是检查了一下这个畜生的尸体。现场勘察……应该是这个词吧?
反正找线索的事情我绝对不行,所以我就光明正大地回到乱步跟前,我不确定我和他共有的异能极限在哪里。
我想要,尝试一下。
[他生气了。
乱步的眼睛稍微睁大了些,文屋幸二竟然在生气。
那双仿佛内里流淌着血液的眼睛好像已经烧起来一样,薄红浮在脖子的皮肤上,脸色难看得好像要杀人。
如果血液也可以沸腾,他的身上大概会蒸腾出腥红色的雾气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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