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头很铁么?
曾经两团水球砸了也没事的铁脑壳没用了?
她眼见水无缺捂头的双手间隐有血迹溢出,脸上更是煞白一片,连呼吸都似乎若有若无起来。
可怜的君多喜小姑娘,才刚进入痛殴小淫贼的快感模式,又陷入焦虑担心的不安中。
这时候她完全忘记了那小淫贼的头还枕着她的胸口。
她虽深知水无缺是演戏的一把好手,奈何芳心此时控制不住地惴惴不安。
“水无缺!喂,别装了,快爬起来。”
君多喜坐了起来,把水无缺的身子轻轻推在一边,有些色厉内荏地朝着他喊了一声。
没有反应,水无缺仍然脸无血色地一动不动。
“快起来,别装了,我知道你是在装!”
君多喜用断浆捅了捅水无缺的身子,声音里有些焦急。
还是没动静。
不对,不对,不对!
君无喜毕竟是二级练气的修士,回想刚才自己那一下都没用元力,比起当初两个二级的水球术的威力不知小了多少,绝不至于一船桨就打死这小淫贼了。
既然没死,那么当然就是演戏。
小姑娘只是单纯,可不是真傻。
“真死了么?我来看看伤口!”
她一边喃喃自语,一边丢掉左手手里的断桨,把水无缺捂着后脑勺的双手慢慢扳开。
没有温柔抚摸,只有硬板伺候。
“啪!”
小姑娘银牙一咬,右手恶狠狠地一挥,断浆重重地击在水无缺后脑上。
“哎哟!”
某资深影帝级演员从船上直跳了起来,再度捂住后脑,哀叫不已。
“你,你,君多喜你真下得手啊!”
打就算了,还是故意往那已受伤两次的后脑伤口上打。
所以说,女孩的心思你别猜,猜也是不对,女孩别轻易得罪,得罪了死了也活该。
就是活该!
君多喜咬着银牙,眼冒寒光地盯着水无缺。
一而再地骗人,好玩么?
害得本女侠差点还为你担心了。
水无缺瞅瞅一脸寒霜的君多喜,没敢上前轻捋虎须。
这是真生气了!
他悄悄地用双手揉揉肿起的后脑,一股星元力来回流荡,伤口好了七七八八。
小船在君山湖面团团地打着圈,两个人暂时都没再说话了。
僵局当然还是某个脸皮特别厚的人打破的。
“小喜儿,你……”
“别叫我小喜儿,如果你还想挨揍的话。”
“义妹……”
“啪!”断浆在某人大腿处惩罚了一下。
“谁是你义妹?”
“好,好,君女侠,你干嘛要离家出走?”
“你管得着?再说我怎么是离家出走?我爹只是让我去找朋友玩。”
“你爹让你走的?那为什么他还在那浪跳台上呼天抢地喊你回去?”
“这你得去问我爹,再说了,你不一样爱没事叫嚷嚷的么?”
什么啊,真正的影帝原来一直是那个老头啊!
水无缺看了一眼岛脚的浪跳台,那个影帝早带着他的随从不见了影踪。
水无缺知道自己毕竟太年轻,要学的东西还很多。
这时,他才发现怀里不知何时多了一张纸条。
他拿出纸条拆开一看,上面写着几句话。
——水儿,你多喜义妹此去云东府锦衣分院上学,十年方成,还望你助她伴她,与她一起学成归来。义父君天涯即日。
什么啊,上学?
小爷我都十八岁了,还要去上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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