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在不是拖延的时间,万一西门庆两人反应过来,自己怕是会插翅难飞。
想到这儿,潘金莲只好撑着软弱的身子站起来,找出先前的准备好的木桶,里面装载着不少清澈的冷水。
她脱掉外面的衣衫,只留下一层薄薄的小衣,玲珑剔透,凹凸有致的身材在冷水黏腻的潮湿下,显出几分隐晦的肉色,美艳动人的脸庞在药性下如同即将盛开的花朵,微挑的神色间尽是风流的艳丽,看的人心直痒痒。
在冷水的安抚下,潘金莲体内的灼热渐渐褪去,潮红的面容沾染着冷清的眉目,如同诱人的妖精,堕落而真实。
冷水的反复折磨下,灼热感渐渐适应了冰冷的温度,潘金莲的意识再一次陷入似有似无的昏迷,阵阵娇软的喘息时有时无,轻哼声挑动着人心。
她紧紧地咬着娇嫩的朱唇,白净的齿间透露着一点点的鲜红舌尖,让人忍不住吻上去。
在失去意识的瞬间,潘金莲脑子里还想着要快点醒过来,快点离开这里。
偌大的房间内,女人的香气愈发得幽香迷人…
…
而在阳谷县的大道上,一个体型健硕的男子正走在路上,他身躯凛凛,相貌堂堂,一双眼光射寒星,两弯眉浑如刷漆,胸脯宽阔,前面发掩映着齐眉,杂色绦如同花蟒缠身,身间步衲袄斑斓,仿若是铜筋铁骨,威武堂堂。
此人便是归家的武松,武家二郎。
武松乃武大郎的弟弟,兄弟二人从小父母双亡,虽一母同胞,但武松身长八尺,仪表堂堂,浑身上下有百斤力量,与武大简直是天差地别,两个极端。
先前因着武松在家乡打死一人,怕吃官司,便投奔了沧州,他躲进柴进府中避祸,从而结识宋江。
后来晓得当初被他“打死”的人只是昏迷了,武松心中时刻挂念胞兄武大,便急着赶了回来。
他中途见酒家“三碗不过冈”,连喝十八碗酒,在景岗山趁醉打死猛虎,便有了出名的武松打虎。
然而在下山时巧遇猎户,恰好得知兄长竟搬到了阳谷县,没得多问,武松便顺着猎户所指位置匆匆赶来。
连着许久的赶路,先前上头的醉意早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但与猛虎搏斗后的筋疲力尽涌上心头。
只是心里惦记着兄长,武松这才没有停下修养。
一直走到了木楼前,他才停下脚步,胳膊上被破布包裹的伤口流出些许的血迹,侧脸上的细细划痕结了鲜红的痂,冒出头的胡茬显得格外的粗糙和凶猛。
武松微微眯眼,走上前手指隆起,“咚咚,有人在吗?”
低沉沙哑的嗓子带着多日未曾修养的干渴,深陷的眼窝透出几分疲惫。
见无人应答,武松等了好一会儿,才推开房门,走了进去。
屋里摆放着一张堂堂正正的方桌,武松的眼神迅速扫过周围的东西,角落处堆积着一个长长的铁制锅炉,磕磕绊绊的四角有着明显的凹陷。
这是武大郎先前用来制作炊饼的锅炉,武松记得还是自己带着哥哥找的铁匠。
见到它,心中顿时松了一口气,这的确是哥哥家。
这时,楼上传来咚得一声,明显是有人摔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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