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海外寻找陆地，要造船吧？要人力物力各种资源吧？
这些资源要不要钱？
寻找到了陆地，安排人过去开荒垦田、建房子，要不要钱？
陆地上人口越来越多，需不需要建立武装部队来维持秩序？需不需要养兵需不需要锻造武器？
有了武力是不是还要有治理的人才？人才是不是要有学校有老师培养才能有？
建学校请老师要不要钱？
程家不仅是在海外陆地上建学校培养人才，在羽国一些没人注意的边远地区也建了学校。
这些年取代了老臣们的新鲜血液，基本上都是程家培养出来的。
他们来自全国各地，丝毫没有引起朝中的怀疑。
这就相当于，程也用了羽国有钱人的钱，去养了另一个新建的国家。
反正这些钱流来流去，也不会流通到缺钱的穷人手里。
程也拿这些钱的时候，一点都不亏心。
不仅如此，程家在羽国，也一直做好人好事立人设。
程也整天跟个善财童子就不说了，现在京城片区的老百姓，谁不说一句程也是大善人？
只不过不同的是，程也干的低调，程家人干的低调，并且把做的那些好人好事，全都推到了晋王头上。
比如燕王的地盘上有灾民，燕王不想浪费人力物力去管这些灾民，任由灾民自生自灭。
但后来有人妥善安置了灾民，灾民过上了安居乐业的生活，燕王一打听，原来是晋王干的，恨死了晋王，天天和晋王打嘴仗。
后来其他藩王的地盘上也陆续发生这样的事，晋王总能恰到好处的冒出来当好人。
晋王坐享好名声，觉得别人在为他作嫁衣裳，还暗自高兴。
结果现在曝出来了，干这些的全是程家，但程家做好事不留名，而晋王沽名钓誉冒领人家程家的功劳，全天下都在骂晋王呢。
晋王实冤了。
程家确实好算计，程也确实是能忍，所有人都以为她是因爱生恨只知道追着容定和云峤杀杀杀的疯批。
结果早在当年程也进京的那一刻，程家就已经举家族之力，开始下这盘大棋了。
然而没人知道，所有人都被程也以及她身上的程令吸引了注意力，没有人去关注远在晋州的程家干了什么。
甚至连晋王都没怎么关注，因为这些年的程家越来越衰败，因为晋王忙于争夺天下，一个逐渐衰败的程家确实不值得他过多的关注。
谁知道他们衰败是因为把钱转移到海外去了，把人都弄到海外去了啊。
还有程令……
当初不知道谁传出来的，得程令者得天下，所有人都想得到程令。
结果程令被程也反复拿出来当抵押，众人反而觉得那东西也就是一块破令牌罢了，在程家没钱的情况下，那块令牌也毫无卵用。
至于能调遣当年的太祖神兵？距离太祖时代都两百年了，就算当年真有太祖神兵，在没有人训练养着的情况下，还能是神兵吗？
所以程令也没有那么神奇了。
然而谁能想到，长公主称帝当天，这支杀到京城的黑甲卫，就是程令调遣出来的呢？
只不过经过好几年的人员扩张，黑甲卫现在已经有了十万之众。
各方势力争夺天下，都号称自己队伍有几十万几百万的军队，但是多数是后勤人员，真正能上战场打的，其实充其量不过几万人
而黑甲卫，是实打实的十万人，个个都能打，没有一个是滥竽充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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