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勤点点头，目光无意中瞥了眼人，见人那热切的眼神，下一秒便明白怎么回事了，心里骂娘，这狗东西敢情是在诈他，那老张有个屁的亲戚在政府办，你兜这么大一圈子，还是在惦记他前妻，想以此作为交换筹码，
心里恼火，面上还得陪着笑，也不装了，如实道：
“凌校长，那女人确实回来了，现在在咱县城新开的那家叫南波万的超市上班，这女人也不知道怎么勾搭上了超市老板，还当了个经理，我之前几次找她，可……可最后都没成，我这……实在没办法了。”
“唉呀……”
凌有彬叹口气，语气有些不悦，身子站直些，道：
“张勤，我是看好你的，但升任组长这种事，也不是我一校长能决定的，你呢……好自为之吧。”
说罢，不等人回复，转身出了男厕，张勤跟丢了魂一样愣在原地，面上表情不甘、纠结、愤怒交织一块，最后飚出一句国骂，
“姓凌的，你个狗日的！”
“嘎吱！”
就在这时里头隔间的一木门打开，夏龙从里面走了出来，边系着皮带，刚肚子不舒服，一直在里头，两人的谈话听个清楚，
没事人一样走过来，“张副组长，你也过来方便呢！”
张勤脸上是青一阵紫一阵，尴尬不已，张了张嘴，
“夏助理，我，那个，刚才，不是骂凌校长，我是……”
“你不用跟我解释！”
夏龙对人压手，打住道：
“我什么也没听着，不过呢……张副组长，我觉得咱是一路人，没关系，没背景，草根出身，想要往上爬，唯有靠自己了，讨好领导，跟孙子一样伺候他们，我觉得一点不丢人，
没办法，不这么做，像咱这种小职员，那就屁也不是，永远窝在底层，碌碌无为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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