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匀燮因为后背突如其来温暖的拥抱,冷硬的神色略微有些松动。
冬雪赶忙又跪地求饶道:“二公子,奴婢一定会保守秘密的!如果奴婢泄露半句,奴婢就坠湖身亡,死无葬身之地!坏了二公子好事,又污了二公子耳朵,奴婢罪该万死,但求二公子饶了奴婢一命,奴婢以后任凭二公子差遣!求求二公子……”
江匀燮的大掌覆在腰间的柔荑上,容宜不敢动,只能继续抱着他。
江匀燮心情舒畅了不少,质问冬雪道:“哦?你确定任凭本公子差遣?”
冬雪连连应是。
“那明日起绣房不许再安排活给容宜,她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若是再有人欺负她,本公子就把那人踹湖里去!”江匀燮厉声道,声音却是少了些冰冷。
冬雪发现事情有转机,不管要求是什么都一一应下。
“还有,今日起你睡仓库,容宜睡你的房间!”
听到这话容宜和冬雪都颇为震惊,容宜轻声道:“燮儿,没有必要这样子……”
冬雪是绣房的二把手,哪有睡仓库的道理。
江匀燮没有理容宜,对着冬雪反问:“怎么?你难道要本公子来寻她时继续睡仓库?”
冬雪吓得赶忙低下头,胆战心惊道:“奴婢不敢!奴婢今晚就和容宜姑娘换房间!”
“那你先滚出去候着,本公子走了你再帮姑娘搬东西。”江匀燮吩咐道,言语间仿佛已经将冬雪当成了容宜的丫鬟。
“是,二公子!”冬雪不敢质疑,连滚带爬地出了门,还不忘将门带上。
房间里瞬时安静了下来,江匀燮松开容宜的手,容宜立马后退几步,不知所措地站着。
她突然发觉二公子的好都只存在于她身上,而她对真实的他一无所知,刚才的他是前所未有的凶狠暴戾,容宜突然有些惧怕。
“你怕我?”江匀燮看破了容宜的神色,没等容宜辩解,他已上前拽住了她的肩膀,没有丝毫犹豫地在她的颈窝处狠狠咬了一口。
容宜吃痛的闷哼出声,江匀燮却尝到血的腥甜才愿松口,他抵着她的额头低吟:“没良心的东西。”
容宜瑟瑟发抖地不敢吱声,她突然不知道怎么面对他了……
江匀燮没有再进一步,他把衣襟系上,转身离开。当余光瞥见丢到地上的荷包时却停住脚步,旋即过去一脚踏碎了那块洁白的玉牌……
容宜看着那裂开的玉牌,瞠目结舌,那是左相千金赵小姐交代她送的荷包,这可怎么办才好?
……
翌日早晨,金色的阳光洒满大地,世界陷入一片宁静和煦中,仿佛昨夜那场风暴没有存在过一般。
几个女工围在一起悄声议论:
“冬雪姐姐怎么到仓库睡去了?”
“她和容宜好像互换房间了?”
“哦~怪不得我昨晚迷迷糊糊好像听见仓库有声响,原来是她们在换房间。”
“可是冬雪姐姐怎么会肯去住仓库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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