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匀燮气恼容宜的闷不做声,他偏要在她身上使劲,想听她哭着求饶……
他在她的耳畔作乱,容宜忍不住战栗,却不敢发出一丝声音。
这里是绣房,冬雪还没睡,两人所处的位置虽然隐蔽,但没有任何遮挡,要是有人过来,避无可避。
江匀燮不懂她的担忧,反手扯开她的薄衫,容宜连忙护住,带着哭腔细声道:“燮儿!我们进仓库去好不好?”
说罢她牵起他的一只手,眼似清泉般纯净无辜地望着他,江匀燮没有说话,但也没有继续动作,算是默许了……
“你就睡在这?”江匀燮打量着仓库,难以置信问。
容宜羞窘地低下头,她感到自卑极了,二公子应该跟赵紫凝这样光鲜亮丽的世家小姐谈情说爱,今日他们比肩而站时,就连她都觉得二人是天作之合。
而跟她在这种简陋的地方厮混,只能被称为苟合。
容宜觉得心里闷得慌,也许大夫人叫她去侍奉的用意已经达到了,她早已明白她和赵紫凝之间的差距。
见她不说话,江匀燮伸手一把将她抱到了木板床上,容宜被他突然的举动吓到,手下意识的抓住他臂膀上的衣服。
江匀燮唇角勾了勾,俯身靠近床上的人,两人的脸离得极近,他墨玉般的深邃瞳孔审视着她,用低哑的声音呢喃着,“你心里有没有我?说……有没有?”说话间有意无意地触碰着她的唇。
容宜慌乱无措,她不想让他伤心,可是更不想骗他。
沉默了片刻,她支吾着岔开话题,“燮……燮儿,你的烫伤还疼吗?对不起……”她想用关心讨好他。
小手下意识地去摸索他被烫的左手,没想到刚触碰到那炙热的皮肤就被他反握住手腕。
“啊!”容宜吃痛地惊呼。
江匀燮把她的手臂抓起,那宽大的衣袖滑落下来,莹白的藕臂上有一道显眼突兀的刀疤,那是她刚做他通房时为演戏自己划伤的。
他盯着那道疤痕,眸光加深,拧眉怒道:“你就是只狡猾的小狐狸,这条疤就是证据!”
容宜的桃花眼骤然泛起泪光,她无措地望着他,她从始至终都清楚他们之间是不平等的,是建立在阴影之下的,二公子对她很好,可他的好,每一次都让她觉得是在云端,有随时坠落的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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