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乔沛点点头,目光温和地看向顾翎昭:“阿昭,坐过来些,我给你把把脉。”
顾翎昭乖乖伸出手腕,任由乔沛探脉。
乔沛神情郑重,屏气凝神的模样同顾翎昭的没心没肺形成鲜明对比。。
顾翎昭乐呵呵地说道:“我这段时日身体好得很,半分不适都没有,再怎么生气也都没事。”
“生气也无不适?”
顾翎昭肯定道:“是啊。”
乔沛欲言又止地看了看顾翎昭,道:“从脉象来看,你的身体并无郁气凝结之状,肝经十分通畅。”
“那是......什么意思啊?”
乔沛勾唇笑了一声,解释道:“就是说你已将火气尽数撒了出去,没有一丝闷气憋在心里。”
“......哦”顾翎昭干笑一声“可能是吧,我近来确实没在吵架上吃过亏。”
“你的脉象没有问题,至少没有恶化,按此方法调养,结果必然比我们料想的更好。”
顾翎昭没有扫兴,她随着乔沛的话应了一声,可心底却不敢有任何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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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的几天,叶暻始终没有再出现,只是派人一日一封地给顾翎昭送着信件,告知她一些朝廷方面掌握的消息。
顾翎昭对此没有表现得太过上心,那些信件她大多只看一遍,并且从没有想过要给叶暻回过信。
她谨记着自己的身份,不想做代越庖俎之事,既然叶暻对事情的前因后果已有了解,后面就不该由她频频插手了。
不过顾翎昭的这份心意,叶暻并不能有所感应,他以为顾翎昭是因为对他不满,所以才一封回信都不给他写。
叶暻第一次放血后,身体并没有得到完全的休养,因此这次割血对他的伤害,相较上一次要放大数倍。他昏昏沉沉了两天,并且连续几日都感觉不到内力的存在,每日除了要处理公事,剩下的便是等待顾翎昭给他的回信。
但什么都没有......顾翎昭一个字都没有给他写。
叶暻伏在桌案上,迷迷糊糊地想着,是不是他那一日说错了什么话,真的惹恼了顾翎昭,所以她才不愿理他?
还是说,她如今身边有了其他人陪伴,所以忙得连写一封回信的时间都没有了?
叶暻想呀想,想得头疼心也疼......
偏偏他又不敢在信件里询问,顾翎昭那么聪明,万一她察觉出来什么,突然闯来这处宅院,他现在这样子如何能见人呢?哪怕这个可能很小很小,但他还是不想节外生枝。
没有回信就没有回信吧,叶暻自我安慰着,至少顾翎昭还没有把他的信扔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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