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陈天富只有四十来岁,长得相貌堂堂,身宽体胖,看上去和那做生意之人没有任何差别。
“哎呀,区区正在后院休息,不知有玄衣卫大人到访,有失远迎,还请恕罪。”这人一见路枫等人,便笑脸相迎,从面相上看并非恶人。
“来人。看茶。”
路枫摆摆手,眉头一挑,他也懒得和这些生意人掰扯,开门见山道:“陈员外真是春风满面呐。有人找我控诉你把别人妻子绑走。放火烧了别人全家,害死一大一小。”
“冤枉啊,大人。”陈天富一听路枫所说,便知道他说的是史家两爷子一事,立马开始叫冤。
砰!崔明珠一掌拍在硬木桌上,顿时那木桌上多出一个掌印。
“少给我们来这一套。那史家一大一小被你派出的人活活烧死,你还死鸭子嘴硬,不承认。”
崔明珠向来不喜欢这些仗势欺人的狗东西。
上梁不正下梁歪。她不相信,
陈天富面露痛苦之色:“大人,你不知道。那两个去收田租的家伙又爱赌钱又爱喝花酒。他们搞不了钱,便用我的名声想要多收租子。
别人肯定不干,他们就打别人,最后搞出这档子事。
我还听说,阿强两人死得贼惨,我念这两人和我有旧,还往他两家送上银两。千真万确,这事跟我毫不相干。”
路枫轻哼一声,他肯定不会相信这种片面之词,道:“那你为何又要绑了别人妻子。绑良家妻氏,送往六扇门可是要受活剐之刑。”
“大人,”陈天富眼眶变红,眼眶中有眼泪打转,“实在是冤枉啊,大人。那两人干出这种事情,就想要把史氏甄香送给我,想从我这里换些银两,这种事,我怎么敢答应。直接撵走了这两个混蛋。”
路枫眉头一皱:“那史氏甄香现在何处?”
“死了。”陈天富面色微变,猛吸一口气,道,“那天那两人将史氏甄香送回到我家,是我娘子拉着她的手亲自将她迎回屋。
所有人都看到了。但她住在府里不安生,一直吵着想要回去。
我不敢放人,又不敢将实情告诉她,后来不知她从哪儿听到那史氏父子的消息,竟直接上吊了。”
陈天富用手掩面,边说边哭起来。
崔明珠俏脸冰寒:“在哪家屋子上吊的,带我们去看看。”
陈天富抬头,正要带路枫等人去查验。
路枫摆了摆手:“不必了。既然说是上吊,自然也看不出什么。走吧,陈天富,跟我们去一趟义庄,有朋友想要见你。”
“谁?”陈天富面露惊恐,声音嘶哑道,“义庄一个人都没有,我的朋友也不会在义庄见我。”
路枫:“我们是玄衣卫,还会害你不成,到了那儿,有什么突发情况,我们会保护你的。”
陈天富一脸无奈,声称要将史氏甄香遗物带去义庄,旋即走向后院。
路枫望了一眼沈涛,对方会意,径直跟在其身后。
陈天富见有人跟来,也不气恼,任由沈涛跟在其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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