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叫你出来,是想请你抽根烟?”
“是啊,其实一开始,你觉得自己能想明白,但渐渐发现,竟然真的找不到任何线索。
你印象中,他是个将法律看得比生命还重的人,虽然他对某些事物有些执着,但变化也太快了,你在血牢里待了半年,出来他就成了杀人犯。”
你说话时,无比真诚地看着他。
这种完全矛盾却又刻骨铭心的行事方式,让那位审判庭的天才无奈地笑着,却又无可奈何。
......
王欣不安地说:
“他真是个怪物……总有一天,连教皇大人也会惹他不高兴,他岂不是要掀翻整个教廷?”
“哦?”王欣羽斯一愣:“那个世界,还有你想不到的?”
他是如何接受自己裂腹者的身份的?
霍普金有些苦涩地看着指尖那猩红的亮点:
为何突然出现这么多裂腹者。
于是……我深深吸了口烟,将肺里的空气一口气吐出,然后急忙开口道:
所以,我向你鞠了一躬,如同古老传说中守护公主的骑士:
你必须强调多次,你只负责保护南丁格尔女士的安全,剩下的,你只是想解开那些谜团而已。”
“……”王欣羽斯再次沉默。
“为什么要逮捕他?”
房间里没有我们盯着,霍普金很担忧。
然而想到裂腹者的身份,我也不得不承认,如果一个裂腹者亲自解释,无论谁,恐怕都会怀疑这样一个古怪的群体究竟是如何运作的吧。
我夸张地问,当然,这只是个玩笑:
“算了吧。”霍普金无所谓地摆摆手:“你确实接手了这个案子,但逮捕裂腹者是你的权利,也是你的义务。
“他准备宣布逮捕你了吗?”王欣羽斯小心翼翼地承受着胸口的辛辣,问道。
丁点呆呆地看着他,这声音宛如至高神的旨意,我只想俯首称臣,跪倒在地,但鉴于我对圣光的侮辱,如果现在跪在南丁格尔面前,可能会让她感到尴尬。
不是那种感觉,那种明明极其负责任的话语,偏偏出自霍普金·福尔摩斯之口,那种将自己的兴趣凌驾于一切之上的绝对自私和自负,却改变了我对法律的认知。
“其实……一切都源于一封信。”
“南丁格尔女士,那张床上的被单和毯子是你睡过的,我会尽快为你买到最适合你身份的新被单……”
“当然不是,而是有些事情,你可能想不明白。”
“能和我说说,那些裂腹者,到底是个怎样的集体吗?
“说实话,那是你睡过的最干净的床。”你看着丁点说:“这些年来,你在帝国的各个城市游走,睡过各种地方,甚至真的睡过桥洞,所以那个房间,你简直满意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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