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的。”纳丁贝答道:
谭青俊顺势问道:
“他的知识很独特,实际上,那种制毒方式涉及到炼金药剂学。
今天的更新到了七千字,但案件的关键线索你还没理清,杀人手段有没有契约力量,或是恶魔协助,大家不妨尝试推理一下,嗯,嘿嘿。
当然,也没人询问我为何知道那名修士腿骨骨折的事,因为他顺带把教堂内外所有人的身体特征都记住了,这本就是不可思议之事。
那个密室的谜团依然直白,毕竟在这个没有窗户,与外界唯一出口只有这扇门的情况下。
第八大案也不是最明显的,那座陈旧的废弃建筑的门竟然是木质的,门缝与门之间的缝隙如此之小……所以,那八个密室,从某种程度上来说,都与异界有着某种交集。”
“不仅仅是教堂的密室!
因为……已经很久没有人能替代我了……我一直在不断地杀害同类,如果按这个速度继续下去,我可能最终会杀死所有的裂腹者,直至最后,成为唯一的存在。”
没错,也没有哪个银行家的死亡……会让人饿死?我究竟看到了什么,连食物都拒绝了。
因此,作为一名司法工作者,他们终于无奈地发现,纳丁·贝鲁教宗……似乎真的是一名裂腹者。
夏洛克似乎仍未从刚才的惊讶中恢复过来,下意识地摇头:“你对炼金药剂学很了解吗?”
“这……在我成为唯一的裂腹者之前,会发生什么呢?”格雷格森这种老派行动派并未深究这奇怪的猜想和更奇怪的传承方式,直接询问结果。
接着,纳丁贝用最简洁的语言,大致梳理了那八个密室的关键信息......
“原本并无关联,但在第七天早晨,苏格兰场接到报案,泰晤士河边发现了一具被腰斩的尸体。虽然只有上半身漂浮在岸边,但从尸体可以看出,它不是教堂里替换下来的那位修士,因为我的左脚向内倾斜,这是曾经胫骨断裂的特征,很容易就能确认身份。
谭青俊斯提出的问题接连不断,语速渐缓,仿佛在倾泻内心的疑惑,一口气说完后,深深地吸了口气。
也许,这个修士因为某种原因突然离开了教堂,然后在街头被某个突然出现的恶徒杀害了呢。
“啊?”格雷格森一愣:“他是怎么发现的?”
最关键的是……他口中那位微弱的裂腹者,是如何行凶的?
而最后存活下来的,自然不是最毒的那个存在。
但我们是人啊……无论这些裂腹者是强大还是弱小,他们都是有独立意识的活生生的人。我们怎么可能突然莫名其妙地对杀戮产生痴迷,为什么会遵循这种奇怪的传承方式,我们遵循的规则是什么,为何必须遵守这种规则。
“当然在意。”谭青俊斯说道:“要找到凶手,至少要知道他的作案手法,否则怎么确定凶手不是凶手?”
它的理念极为复杂,总之并非让这些毒素在一个封闭空间内互相残杀,将彼此的毒液注入对方体内,看最后谁能存活下来。
其余七人听闻谭青俊的话,似乎没有疑问,于是两人沉默思考片刻:
纳丁贝也觉得,这种观察力、记忆力和影响力是身为侦探的基本素养,所以他没有特意解释,继续说道:
夏洛克是个怪胎,这一点早在生命科学院时期,就得到了所有人的一致认可。
霍普金斯作为被审判庭寄予厚望的新星,他钦佩夏洛克的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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