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能假装说自己是个普通人,我清楚自己的实力很强,但如果说到share这件事,那个开枪的家伙......恐怕才是世上最恐怖的存在。”
但丁前辈对那人作出了如此的评价。
之所以称他为‘那人’,
原因在于到现在为止,‘那人’都还未被捕获,无人知晓他的真实身份。
一个胆敢行刺帝国神圣人物的人,竟然逃之夭夭。
尽管当时但丁前辈身带枪伤奋起反击,把杀手的半边脸和半个身躯全打成了碎肉,一条手臂被当场撕扯下来,腿骨估计也都粉碎成渣,但对方仍然逃脱了。
之后,政府和教会高层似乎也提议寻求圣光神殿的帮助,意欲追捕刺客,却遭到但丁前辈的拒绝。
“您为什么要拒绝呢?那个人可是对您犯下了无法原谅的大罪呀!”当年年轻的邮差问。
然而面前这位老者只是微笑摇头道:
“他已经受了重伤,只怕再也拿不起枪了,就算他还活着,估计也无能为力,只能靠乞讨过活......
在这种情形下,倘若他还能再次出现,并且再次杀了我,那也许就真的是我该死的时候了吧。”
一位历经沧桑几十年的老人,总是能说出一些年轻人难以理解的话语。
甚至连那时的年轻邮差在这句话中,隐约感受到了某种无可奈何和期待……
“好了年轻人,我只是个老头子,我不想让人们在我身上耗费太多的关注和精力。
值得大家关注的,应该是你们这一代人。”
讲完这话之后,但丁前辈拍了拍年轻邮差的肩膀……
直至今日,他依然清晰记得那份沉甸甸的触感,同时也更深刻地记住了但丁前辈的那番话……
每个领域,都有出类拔萃的人物。
当然……他并不认为自己是个出类拔萃的人物,甚至在他所处的领域里,也没什么值得称之为“出类拔萃”的地方。
他名叫约瑟夫·普利策,
只是一个送报纸的小兵罢了……
没人料到伦敦的十一月会下雪。
不过就在前几天的那个早晨,细碎的雪花就这么毫无预警地飘洒下来,或许是那些洁白的小小雪花反射着云层周围的光线,使得伦敦上空的雾气也变得稍微洁净些。
这是今年少见的好天气之一……
到了傍晚时分,雪势达到了高潮,给街头的路灯和稀疏的树木披上了银白色外衣,整个泰晤士河在巨大钟楼投射下的灯光映照下宛如梦境,更奇妙的是,尽管外面正下着雪,气温却没有想象中的寒冷,银色的雪花一接触到街道地面,瞬间化作湿润的水迹,令长街的空气异常清新。
夏洛克手握一瓶价值两英镑的酒走下楼梯,那只刚有了新窝的小三花猫钻了出来,奶声奶气却又凶巴巴地冲夏洛克喵叫一声,接着又糊里糊涂地钻回窝里,继续它的甜美梦境。
“咚咚咚”
侦探先生敲响了房东的门。
这瓶酒作为礼物赠送……因为上次房东提供的晚餐,身为租客也应该有所回馈,这样一来一往的礼仪交互,便代表得到了房东的认可,可以在这个地方长久居住下去。
尽管看似有些繁琐,但这却是人情交往中不可或缺的一环。
在伦敦这片土地上拥有产权房比亲眼看见市长再次做出荒谬之事还要困难,因此大多数人只能租房度日,而且往往一租就是数十年,在租赁得来的栖息之地度过一生。
在此种情况下,房东与房客之间的关系就会变得十分微妙,甚至可以说是像血脉以外的亲人一般。
“我发现你总待在房间里不出去,看来你是个很忙碌的人。”
哈德森夫人端上餐桌一些豌豆,这是这个季节常见的蔬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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