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他家，他给我看了程序，然后对我说，“没水，没吃的。”
我一脸错愕，但没什么表示。
后来小李参加单位的竞聘得了第一，也许就和他做了护照管理系统有关。
当了助理后，小李也偶尔来找我，每次都是喝的醉醺醺的，他说办公室一点都不好混，又是吃饭又是喝酒，他是吐了喝，喝了吐。
有一次他跟我讲，他的总经理和书记给他出难题，两个人说不一样的意见，问他那个对。小李一脸神秘，好像愧透天机般。我说这就是在逗你玩而已。
后来小李由豫天天喝酒，老婆意见大。后来他想把老家的父母接过来，但丈母娘给他出了个难题，是要老婆还是父母。结果小李选择了父母，他也净身出户了。离婚前还和我喝酒，让我分析下老婆为什么和他闹别扭。我也是没办法，和他喝了啤酒，好自为之吧。
后来离婚后的小李和他父母住，想看儿子，老婆不开门，还叫我去帮他按邻居的门铃才进了楼下的大门。但敲门依然不给开。看着他落寞的表情。我也是很难过。
由于小李有两套房，所以还留下一套可以住。他的消沉影响了工作，总是说活很多，又飞的少，收入少了一半。于是不干助理了，回去飞行。
再后来老婆也不知为何又和他复婚了。他又开始想往上爬，所以偶尔也会找我，问一些奇怪的问题。不过都是在我这边和领导闹别扭的时候。
例如你认得公安局长吗？我说只认得一个公安局的刑警，是缉毒立功的，不过是行警支队的副队长。
有时也会说一下和我有矛盾的领导的背景有多大，诸如此类，但我也可以知道很多的情报。
所以很多时候我和人聊天都个奇葩，我感觉人家在给我施压，但我却从中套出很多有用的信息。
有时和某个领导不和睦，会和一些来探口风的小领导说谁将取代这位领导，或者给出他调走的时间表，很多时候都是感觉，但很多次都很准，也是奇葩的不得了。
领导之间其实除了合作，还有互相取代的可能，天底下就没有铁板一块，都是利益的博弈。和各种人聊多了，也可以判断出结果，所以很多时候都是有惊无险。习惯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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