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来了个王姐送糖果,我刚进门,她大声喊,“啊呀,我都把你忘了,刚才分糖果没给你。”
我本来也没在意,但看到几个同事在吃糖,心里有点不是滋味。
这个王姐总是搞这种事,你说一颗糖果几毛钱,你一个女的总是来挑事情,还搞得一惊一乍的,好像大家都没吃过似的,有时候就是最毒妇人心,也不是白叫的。
搞得我好像很没面子似的,其他人都看着我,我本来也不太在意,但面对大家的目光,我也是气不打一处来,还不敢发作,还是太年轻,一颗糖果毁了我半天好心情。
又不好意思跟她计较,虽然王姐一脸歉意,但我知道她一定心里偷着乐,看把你小子整的,老娘看你怎么收场。
其实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回答,就说,“没关系。”,我也没办法,所以只好坐回座位上,继续上我的网。
王姐一脸得意的走了,主任和叶姨的目光我也没去接触,毕竟都是老狐狸,咱这半路杀出来的新人也不是对手,但我隐隐觉得事态有些不对。
我这半年瞎奔腾可能树敌很多,沉住气,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先记着,被狗咬了,后面的主子更可怕,先不急着咬狗,静观其变。
王姐是老乘务员,最近停飞的,据说是乘务长,女人堆里混出来的,不好对付。她是来接替退休的古姨,干的是发服装那块工作。
估计是对主任表忠心,给我个下马威。我最近太风光,也太扎眼。打狗还要看主人。
过了几天,王姐又跑到楼上来了,说是给大家送地瓜干,就带了一袋,一人一小包,她给主任送了一颗,给叶姨也撂下一颗,还给我桌上丢了一颗。我虽然是男子汉,但她的动作也太轻浮了,这是送糖果还是打发要饭的。
“啊呀,主任,你又年轻了,真是老当益壮啊。”,王姐靠在主任旁边搔首弄姿。主任笑得合不拢嘴。
叶姨把老花镜降下半厘米,“啊呀,小王,这件衣服穿的真合身,显身材。年轻就是好啊。”
我依旧无动于衷,这两天我也没闲着,打听了一下王姐的来历。
王姐,不会生孩子,老公在她飞国际过夜时在家和另一个女的偷欢,她回来撞的正着,然后就精神出问题了,躺医院两个月,就成这样了。特恨年轻小伙子,特别是我这种帅的。也没法飞了,只好安排个地面的活。
在楼下的廖哥也遭殃,一次说话不合适被她泼了一身水,好险杯子里的水不热,不然真不好回家交代。
廖哥也是老实人,没动手,所谓君子动口不动手,直接上楼把衣服抖给主任看。
主任也没招,安慰几句,该干嘛干嘛吧,老子也自身难保,也不知哪天清白就毁在这婆娘手里,大家各安天命吧。
我暗自庆幸,那天好险没动粗,不然饭碗都可能给她砸了,惹不起。
小陈是新来的司机,这个司机是主任的侄子,给领导开专车,当然领导不用的时候我们也可以使用,就是去银行拿过夜费和拿服装什么的。
多亏了司机这个安慰器,我们也少受点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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