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听到这,施华终于发发现,村里那些外村民是哪来的?
只是,大山村庇护了他们。
可是她们不说报答的事。
偷鸡摸狗,做起混子,当起了大山村的蛀虫。
施华不予其否。
牢房老大:“更别提,成亲时能领的孕果了。”
“压根领不到!”
“低等孕果三两银子呢!”
“那些乡绅会眼睁睁的看着你将她们的银子划走。”
“笑死!”
“根本不可能!”
牢房老大说着就讽刺一笑。
摇了摇头。
似乎在对这个人间说失望。
施华听到牢房老大的叙述,有些难过。
而人群中的王猴子也说:“我四年前,娶了青梅竹马的小西,正是甜言蜜语,腻歪的时候。”
“可是,幸福的生活没过多久。”
“税收就涨了!”
“刚开始也就只涨了两成。”
“六成咬咬牙也能过。”
“于是我和小西勤劳本分的做事情。”
“可是,努力不一定能吃饱肚子。”
第二年,税收涨到七成。
“也是那年,我第一个孩子就这样没了。”
王猴子说着就哭了起来
王猴子长的瘦瘦,像一个猴子一般,所以大家都叫她王猴子。
“那时候还能勉强活着。”
“我和小西大夏天的去拾捡成熟后落下来的稻谷。”
施华突然想起来了白居易的《观刈麦》“足蒸暑土气,背灼炎天光。”
玉猴子:“倒也勉强也能饱腹。”
“可是,那黑心肝的里正!”
“我们大热天,流着汗拾捡的稻粒,她都要算税收。”
“要不然就算我们逃税。”
“没办法!”
“只能挖一些野菜树皮树叶充饥。”
呵!
“你说可笑不?饥荒的时候大批难民逃到我们南方这边。”
“现在不饥荒了,反倒我们去啃树叶。”
“真是可笑!”
王猴子笑着笑着一滴泪珠落入了脏兮兮的泥土中。
后来,施华才从别人口中知晓,王猴子的夫郎小西竟是被生生饿死的。
这大概是李绅《悯农》中写道的“春种一粒粟,秋收万颗子。四海无闲田,农夫犹饿死。”的真实写照吧!
难怪王猴子的眼中一腔悲愤。
王猴子笑着又说道:“说可笑不?饥荒的时候,朝廷会发赈灾粮。”
“可我们这大丰年呐,竟然有人饿死。”
“倘若是懒汉,那也不必惊奇。”
“可那都是些勤劳本分的百姓啊!”
“家里有几亩良田,结果,却吃不饱,饿死人。”
王猴子说着,又有几分温情的说道:“我家有一台织布机,小西就坐在那织麻布。”
“小西心细,总能将那麻布织的又细又密。”
“摸着可舒服了,一点不刺人。”
“后面,小心为了帮助家里减轻负担。”
“于是没日没夜的纺织起麻布来。”
“你说可笑不?我的夫郎织了那么多匹布。”
“可没一身穿在我身上!”
施华想到,这大概就是于濆的《辛苦吟》描写的:“垄上扶犁女,手种腹长饥。窗下投梭男,手织身无衣。”(性别改写了。)
王猴子说着,那眼中就迸发出无穷的恨意来。
不似刚才说她夫郎小西的温柔。
施华听着有点难过,更多的是同王猴子和自己这般命运人的未来的担忧。
王猴子原本是本本分分的农妇,被那沉重的税收给压的喘不过气来。
劳动人民忍饥挨饿。
那么自己呢?
自己又能逃脱的了上位者的剥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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