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天来,是代表商建德先生出席本次会议的,这是授权委托书。”商辰从公文包拿出一张盖有商建德私印的书面证明。
窦靖唯想接过,商辰在他面前虚晃一下,转身给了几位小股东鉴阅。
几位股东连连点头。窦向怀一把夺过,仔细看了几遍,不可置信。
“假的,一定是假的。商伯父一直昏迷,怎么可能把私章给你?”
“照你这么说,我的委托书有假,是因为他昏迷?”
窦向怀对这种文字游戏闹晕了,不假思索道了是。
商辰冷笑:“你想怎么证明是商先生委托,亲眼所见吗?”
“那是自然,眼见为实,耳听为虚,否则不能作数。”
“嗯,有道理。为求公平起见,商老太太这一纸授权,自然也是不能作数,众位觉得呢?”
几个股东连连称是。
窦向怀傻眼了,把自己绕进去了。
“小窦先生不服,可以请商老太太出来澄清。”商辰善解人意地提出解决方案。
“那怎么行,老太太不能...”
“嗯哼。”窦靖唯急忙发声制止,窦向怀仿佛想起什么,立刻闭上嘴巴。
商辰敏锐地捕捉到这一细节,他记得小康说过,自从商建德入院后,老太太未曾电话问候过一句,更遑论亲自来院看望了。对于一位母亲,孩子躺在病床生死未卜,她却不闻不问,有悖常理。更何况她历来重视面子上的家教门风,又怎会让外人籍此把柄大做文章?
这场会议不欢而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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