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传说,这只梅瓶有个F国人开价十亿欲购此瓶,最终都未能如愿。
看着桌子上的梅瓶,杜若心花怒放,这样的艺术品,看着就让人心潮澎湃,简直太漂亮了。
收起梅瓶,她看了一眼自己的破编织袋,说实话,这东西确实很贵重,但她还真的不太想打开。
就,放着吧。等凌云回来再说。
杜若洗了个澡,躺在床上想起白天的事,她又伸手摸了摸桌子上的大哥大,最终还是拨了出去。
“我是袁霆川。”男人的声音一如既往,低沉中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傲慢。
杜若沉默着没有说话,她有点后悔了,伸手刚要挂断,电话里又响起袁霆川的声音:“是,若若?”
杜若咬着嘴唇,还是没吭声儿。
袁霆川半倚在沙发上,衬衫的袖口卷至手肘,一只手拿着电话,另一只手搭在桌边,食指和中指的指缝中间夹着一支香烟,幽深的目光缠绕在指尖的烟雾上,语气轻柔:“怎么?若若打电话想找我算账呢?”
杜若平稳了一下自己的呼吸:“你让他们回去吧。”
袁霆川低沉磁性的声音缓缓流淌:“我最近有些忙,有些事过一阵子再说,你乖乖的,我忙过这一阵儿就过去。”
杜若怒了:“袁霆川,你听不懂人话?让你的人滚蛋!”
袁霆川伸长手臂往烟灰缸里弹了两下烟灰,声音不疾不徐:“上一次跟我如此开玩笑的人,坟头的草都三尺高了。
不过,那件事我不会跟你计较,我只当是我的女人跟我撒个娇,若若,今天我给你一次机会否定我的话,我听着。”
杜若的心开始狂跳,袁霆川的话里没有丝毫的怒意,甚至称得上温和,她额头的冷汗却渐渐的湿透了额角的秀发,背后直冒凉风,她想说,我不是你的女人,却张不开口。
听筒里,袁霆川的声音似远似近:“我听着呢。”他伸手碾掉指尖的烟蒂,手指轻弹抛了出去,放松的靠在沙发上,脸上不辨喜怒,垂眸等待。
杜若直接挂断了电话,她真的很想爆粗口,可一想到魏秘书头上的那个血洞,她就心肝颤,到底认怂没敢激怒袁大佬。
说实话,她现在对袁霆川确实是有些忌惮,想起自己当时决定虎口里拔牙,她到现在还后背直走凉风,这大概是她这一生办的最惊险的一件事了,果然是无知者无畏啊。
如果时间倒流,她第一次遇上的不是那个名门贵公子似的袁霆川,而是丛林里那个托着手枪,浑身散发着野蛮气息的男人,她是说什么也不敢涉险的,在老虎嘴边蹦哒的事,她真的不敢再干。
跟着就跟着吧,反正也不少块肉。往好处想,保镖的钱是大佬付的,她这便宜可是占大了。
凌云是第三天夜里拖着一身的疲惫回到酒店的,一觉睡到地老天荒,直到次日的中午,才推开了杜若的房门。
杜若看他的精神头依然不好,窝在杜若身边的沙发上,凌云整个人都没什么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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