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娃看着牢门外的一群同族,眼里并无任何情绪,他小心的将丫丫掩在身后冷声道:
“叫狐九过来见我,他不是一直在找我吗?怎么,现在我主动现身,他反而缩头不见了?”
“果然是没爹娘教养的野狐狸,族长的名讳也是你叫的,少不得我替你那低贱的父母教育你一番。”
牢门外响起一道女声,人群散开后,一位面容精致气质清冷的青丘狐族走了出来,来人衣着精致,浑身的气息深厚,
一望即知是青丘的高等狐族,只是这样的冰系美人看着猫娃的眼神却透着残忍和轻蔑:
“天河边让你侥幸躲过一劫,没想到你倒是急着寻死。怎么,樱桃沟那个穷乡僻壤待不住了?想要投奔青丘了?呵”
猫娃似笑非笑地看向她,慢条斯理的讽刺道:“樱桃沟如何轮不到你来诘问。倒是你,几年不见,身上狐九的气味更加浓重了,
怎么,冰清玉洁的雪狐也耐不住寂寞爬上了族长的床榻?那我倒要问问了,你有名分吗?”
不知道哪句话戳中了这雪狐的痛处,那女人反手就是一道雪鞭,将猫娃抽到在地,鞭痕深可见骨,猫娃忍不住呕出一口污血。
“找死,我看也不必通知族长了,我现在就了结了你的贱命。”
这一变故让原本躲在猫娃身后的丫丫惊叫起来,此时也顾不得走光,伸出双手将猫娃揽在怀里,
泪水大滴大滴的掉下来,起身就要冲过去跟那雪狐拼命。却被一双小手拦了下来:“别去,你屁股都露出来了,地神知道了会骂人的。”
丫丫还要再说什么,下一刻,一道冷色雪鞭带着千斤重的力道向着两人扑来,此时想躲是来不及了,
将猫娃抱在怀里,丫丫用自己的身体挡在了雪鞭之前,只听噗的一声,却没有感到任何痛楚。
丫丫疑惑的看过去,却见那雪狐脸色惨白,好似受伤不轻,疼的说不出话,她身边的侍从连忙出手扶住了她,急声问道:
“阡陌姑娘可是受伤了,快叫族长!”
地牢中顿时乱作一团,谁也没想到气势凌人的雪狐竟然这样狼狈离开,而对方只是一只资质再普通不过的红狐狸,甚至身陷囹圄并没有出手。
雪狐走后,猫娃和丫丫也被带出了牢房,据说是族长的命令,要见他们。一群人押解着两只狼狈狐狸离开了牢房。
在他们身后,一道形状怪异的透明波纹无声的跟在他们身后,正是来救狐的地神乐悠和玄鸟。
站在肩膀上的玄鸟热闹的跟乐悠聊着刚刚一幕:“哎呦,地神,你怎么不出手救猫娃啊,你看被那白毛狐狸打得,都吐血了。”
“那是他嘴贱。这孩子看着稚嫩,一张嘴就太不讲究了,女孩子名声多要紧啊,怎么能当面羞辱,挨揍太正常了。”
“哦,那你说人家都问候你爹妈了,你怎么反驳才又礼貌又解气?”玄鸟十分鄙视地神的论调,这个时候当然怎么难听怎么骂回去了
“笨啊,你就说她屁股上的痔疮又大又肿,和她的嘴巴一个味道,谁还能真的去扒开裤子查看她有没有痔疮吗?”
玄鸟听到地神的说法,一向毫无廉耻的心竟然迟疑了一瞬:“地神,你这个说法,更侮辱人吧,说了难道不会被直接斩立决?”
“不至于,那雪狐早被采阴补阳掏空了身子,那一道鞭子看着吓人,力道却连猫娃身上的护身咒符都无法激活,顶多借着她的手替我教育熊孩子了。”
两人隐身在后面,跟着青丘的狐族来到了族长狐九的议事大厅,此时狐九还没出现,乐悠和玄鸟找了个僻静的角落,磕着瓜子继续聊着:
“那丫丫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一点伤都没有,反而是那白毛狐狸伤得不轻。”
听到这句,乐悠明显得意起来:“我当初看着这只化形的小狐狸就知道这是个笨的,连什么是化形都不知道,裸着身子就来找我,
啧啧,我能怎么办,只能宠着呗。嘿嘿,我给了她一道终身符咒,就叫“反噬”,这样她走到哪里我都不担心了。
了不得再像今日这般,衣衫狼狈些,总不至于被欺负了去。不过她这次却是太不长脑子了,就让她吃点教训吧,总要长长记性的。”
随后皱起眉头无奈又宠溺道:“这养姑娘自然要更精心一些。丫丫可是我们村第一个化形的小狐狸,身上有一两个保命的底牌多正常。”
对于地神明显的偏颇女娃娃,玄鸟撇了撇嘴,心里替猫娃念叨了句自求多福就算尽心了。
不多时,青丘的现任族长司徒玄气势凌人的走了进来,他冷眼看着跪坐在地上的丫丫和她怀里护着的猫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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