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把东西都整理归位,已经到了中午的饭点。
几人吃着阳荷花从国营饭馆买回来的饭菜。
阳荷花:“嫂子,两位大娘,这晚上的搬家宴席你们记得来啊,把家里人都带上,一起来热闹热闹!”
“行嘞,妹子!”
“这顿饭是没跑的了!”
“好,等你孙大爷回来了,我就和他说!”
饭后就凑在一起聊了一会儿,直到几个孩子打哈欠了,才分开。
午觉过后,阳荷花让肖倩和阳莲花还有三个孩子在家里面,她一个人出门除了找街道办这边的装修队,也还有去买菜。
而另一边,阎埠贵是从外面钓鱼回来,才从院里的那些碎嘴婆子嘴里知道阳荷花已经搬走的事情。
瞅着对面门上挂着的锁,阎埠贵脸色有点阴晴不定。
又或许是心情有点阴晴不定。
这几天为了他老伴杨瑞华的事情,阎埠贵可谓是多次登阳荷花家的门,都被直接拒绝了。
上次的事情闹得那么大,但影响不是很广。
主要是四合院儿里的人都知道这事跟自己有点关联,都不敢说出去。
投机倒把可谓是重罪!
谁敢乱说啊!
以至于杨瑞华被街道办事处通知派出所的同志带走,要关押半个月的这处理结果都没有太多的人知道。
阎埠贵更是不敢说出来。
他嫌丢人。
回想着去看杨瑞华对方所说的那番话,再加上自己确确实实是看到了那五百块钱,阎埠贵才没有要和对方离婚。
在知道了老伴杨瑞华所图的东西,阎埠贵就知道了,可以从阳荷花家下手。
结果没想到的是,人家阳荷花搬家了。
真的是没有一丁点的预兆啊!
“爸爸,饭已经好了,中午吃棒子面窝窝头,还有咸菜!”阎解放怯生生地过来喊他爸爸阎埠贵吃饭。
自打杨瑞华被关了以后,就是阎解放,阎解旷,阎解娣这三兄妹一起做饭。
至于阎解成,借口说工作忙的时候,回来过一次,就一直没有回来。
阎埠贵“嗯”了一声:“来了!”
人是铁,饭是钢。
这没有解决的问题等后面想办法解决。
这会儿还是先把自己的肚子填饱再说。
吃到一半,就听到院外喧闹的声音。
阎埠贵端着碗筷凑到窗前一看,是好几个壮男人在往对门搬东西,同时呢,也还有一个长相特别精明的白发老太太拄着拐棍在指挥着。
嚯!
这阳荷花刚搬走,院里的新邻居就来了!
这速度还真够快的!
这个时间点本就是饭点和休息的时间。
除了去上班的人,这会在院里的人有大多都出来瞧热闹了。
这热闹才瞧上一会儿,从垂花门那里就又有好几个男人搬着家具进来了。
不过他们的方向不同。
有的去了中院之前肖倩,阳莲花住的耳房,有的则是去到了之前后院聋老太太住的房子。
“今天这是什么日子啊?怎么院里一下子就进来了这么多新邻居啊!?”
“是啊是啊,秀秀她娘今天搬家都整得猝不及防的,这好几户的新邻居更是扎着堆地来,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四合院儿是什么香饽饽呢!”
四合院里几拨八卦团队的人分别聚在一起聊起了天。
上了年纪的大娘们倒是知道前些年因为家里男人到当时还是娄氏轧钢厂上班,就被分配到这边。
当时确实是赶巧了,除了这院子里本就住着的易家,贾家,聋老太太以及何大清家,其余的人几乎都是在同一天扎着堆搬过来的。
不过这日子过着过着,有些人家搬出,就有些人家搬进来的。
也就没有像今天这样扎着堆来的了。
莫不是红星轧钢厂又进新工人了?
也不怪这些大娘这么想,他们这个四合院除了街道办那边会分配过来人住在这儿,就只有红星轧钢厂的工人了。
不过也有另外一种情况,那就是像阳荷花那样,跟人“置换”房子,换个地方住。
厂里分配的房子,如果想产权都在自己这里,那就得拿钱买断。
如果没有拿钱买断,那如果这个家里已经没有人在厂里上班了,那这个房子就得还回厂里去。(这个我是查了一部分资料,看有些地方是这么办的,就先这么设定。)
有些看热闹觉得不得劲儿的,就凑到了搬进阳荷花家里的那位白发老太太聊天,得知这位老太太是位刚退休下来的教师,都不由得惊讶。
无论是以前,还是现在,毕竟不是谁家都能供得起孩子读书的。
更别提这位老太太还是一位女人。
这就更了不得。
不过由此也可以看得出来,这位老太太的原生家庭条件应该很好。
95号四合院扎着堆进新人这事,一直到下午四点多才消停下来。
拢共进了5户人家。
分别是住进前院阳荷花以前家里的一家5口,一老太太,一中年男子在红星轧钢厂上班,两个十二三岁的姑娘,还有一位半大的小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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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进中院肖倩以前住的耳房是一年轻姑娘,在纺织厂办公室上班。
(这房子是租的,交了五年的租金,阳荷花要搬家之前就和街道办那边说了这事,新租客是街道办这边接手的,并且把剩下的房租退给了阳荷花。)
住进中院阳莲花以前住的房子,是一个刚满十八岁的年轻小伙子,是红星轧钢厂采购科的新来员工。
住进后院聋老太太以前住的后罩房,这也是一年轻小伙子,在红星轧钢厂车间上班,也同样是新员工。
最后住进西跨院一间耳房的这人,阳荷花熟悉,是他们食堂新来的员工林建国。
这些情况阳荷花是在搬家宴上听周嫂子,张大娘,孙大娘说来的。
至于她们的男人/孩子们则是在另一桌上吃饭,偶尔喝几口小酒。
周嫂子:“妹子,你是不知道,今天院里可热闹,等会我们吃了饭,还得回去开全院大会呢。”
“是啊!阎埠贵那个老小子说是开迎新大会,其实啊,我看是他想耍耍自己管事一大爷的威风!”张大娘端着饭碗,也加入了进来。
张大娘平日在四合院很少发言,她是守寡了很多年,好不容易把家里的两个小子拉扯长大,这大的已经工作一段时间了,小的再等等也能工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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