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爷爷,这些银两便留给族中华用。设学堂也行,资助族里孤寡鳏夫也可。若有那成材的,家中困难也可。”
村长很激动,
“族里现在比当初你爹娘在时,要好过多了,难得你还惦记着。”
家鸿替家里和舅舅决定了这笔银子的用途,便告辞离开了。回到家中他叫来了余江,
“你在村里注意些,看看村里的情况究竟如何。”
直到大年前余江才来回他,
“公子,村里在老爷、夫人在时便有书塾,也一直在开着。现在请了两个秀才在教,四周的村子也会送孩子过来。不过外村的孩子,花费要比本村的贵上十文。”
“这是应当的。”
“还有,公子,就是本村也不一样。这是族学,村里交好的徐氏的,与徐氏子弟一样花费,其余的姓氏只比外村便宜五文,且有一家是必不收的。”
“听说是老爷、夫人当初在村里时,便从不与这家交往,大概率是仇家吧。”
家鸿并不确定,当即阻止了余江说下去,
“这事儿先放一放,咱们并不清楚,村里的决定咱们不干涉,只要这笔银子不要随意花用了就好。”
“是,公子。”
余江恭敬的侍立在一旁,给添点茶水什么的。
过年祭祖,身为族长的村长请家鸿一道祭祖,这是徐大牛家空白了十多年第一次有后辈参加村中的祭祖。
正月里除了去村长家拜了个年,家鸿几乎哪里也没有去。正月初十便离了村中,依旧将家中的屋子交予村长照管,
“村长爷爷,我要去县里参加县试,之后会一路考过去,或许不会再回来了,这屋子依旧您帮着照管一下。”
徐家鸿带着下人赶着马车离开了,县试、府试一如想象中的没有丝毫的难度,他就像凭空出现的一匹黑马,突然出现在了众人的眼前。
过了县试、府试,徐家鸿书信两封寄回了京城,向爹娘、师爷爷报喜,并将自己的答卷默下来一同寄了回去。
院试在八月,同时乡试也在同年举行。
家鸿在仆人的相送下进了州城的贡院,站在贡院门前抬头仰望,他的二叔、舅舅都是从这里考出去的,他也一定行。
考完最后一天,他检查完了确认无误才慢悠悠的交了卷。他不是第一个交差,也不是最后一个。
等待在外面的余江焦急的看向贡院大门,生怕漏掉了自家公子。
他家公子出来时,依旧是精神得很,他只是接了行李过去护着公子到马车上坐下,回到租住的小院内。
五日后院试放榜,徐家鸿的名字依旧是高居榜首,成为这科院试的案首。
县试、府试、院试三个案首都到了同一人手里,一时成了州城的美谈。徐家鸿在报完了乡试后,便缩回了租住的小院再没露面。
州衙里知州大人端起侍从刚刚上来的茶水,刚刚喝了一口,他突然想起若干年前县、府、院试中,冒出来的黑马。
“来人,去查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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