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打量下去,天禄、知源恭敬的立在那里任由着皇帝打量。
坐在上首皇帝的心中却是翻起了浪花,这两人不是傻大胆,就是心态太好。即使贵为太子,见了自己也是有份儿忐忑在心中的。
可看他们俩的行事,分明不是那种鲁莽之辈。
再次看天禄的答卷,皇帝心中疑惑更甚,
“你们俩拜了哪位高士为师?”
皇帝抖了抖手中的答卷,又用手指在桌案上知源的答卷上敲打着。
天禄拱手为礼大礼向上拜,知源也做同样的动作,
“回皇上,学生五年前已经拜入玉老门下。”
“回皇上,学生已经在五年前拜入庞老门下。”
上首的皇帝抬手示意他俩起来,嘴角咧开一阵笑声,
“怪不得一向避开京城的两位老师,竟然突然回了京城,原来是为了你俩。杨天禄,四年前玉老突然间去了江南,听说身边带着一个少年?”
天禄拱手回话,
“回皇上,老师四年前去了江南,是为了带我历练,那个少年正是学生。”
他回了话也没敢抬头,而是一直就这样行着礼。
皇帝的如此问话,他的心中疑惑更大,难道老师跟皇帝还有什么关系不成。联想到老师在江南的一举一动,他的心中有了答案。
“你俩是读书人吧?”
皇帝竟是也糊涂了不成,不是读书人哪里能够参加殿试呢。能够参加殿试的,哪个不是从童生试、县试、府试、院试、乡试、会试,一路摸爬滚打、披荆斩棘过来的。
其中的艰辛、与困难,不是经历过的人是绝不会想象得到的。
“你俩的武艺是跟哪个学的?”
“回皇上,家兄。”
“回皇上,姐夫。”
外面的喊杀声再次激烈起来,而且有愈演愈烈之势。
有鲜血扑洒到窗户上,一片片的殷红刺目得很,皇帝一直很平静。也没有叫天禄、知源离开,他们俩只能就这样站在那里,一时不敢乱动。
倒是太子看了他们俩一眼,示意站到他身后。
天禄、知源悄悄看了皇帝一眼,又看了眼太子,才慢慢地退到了太子身后,站到了那群侍卫们前面。
他们过来的时候武器都被收走了,却不妨碍他们紧张的关注着外面的情况。声音渐渐小了下去,外面脚步声响起,紧接着一阵洪钟般的声音自外面传了进来,
“皇上,外面乱军已经清理干净。末将救驾来迟,还请皇帝恕罪。”
听声音这是员老将,能够进宫的将军不少,但是上了年纪还能打的,却是不多。
外面乌泱泱的跪了一地的人,他们身染鲜血就那么毫不在乎的跪在满是血迹的石板地面上,地面之上还有鲜血在流淌。
殿内皇帝坐在上首静静的听着外面的动静,其余的人连大气儿也不敢喘。突然天禄、知源感到手中被塞了一张弓,前面的太子给的,他只是微微点头什么也没说。
知源、天禄立刻注意到了殿内的军士、将军们都在拈弓搭箭,箭尖对准了殿门。皇帝的声音突然自上面传下,声音不是很大,但很有震撼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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