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隋若虚!!
你可别忘了,咱们都是崔刺史的门客,都是为崔家效力的,你竟这般张狂?
哼!等将军醒了,我等定要共同上书给崔刺史!
以后!您就别想再插手正阳城的军务了!”
副将气的脸都红了,手指控制不住的指向隋若虚。
那头,隋若虚头都没回就猜得到副将到底是什么样的神情,对于这种轻飘飘的威胁,他根本不放在心上。
对于这种蠢材,他都不想反驳什么。
“等到时候将军醒了,定然要治你的罪!你就等着吧隋若虚!要不是你不派兵支援,将军如今也不会被人刺伤!”
那副将见隋若虚不发出声音,以为他是怕了,双眼顿时多了几分激动,将过错全都推给了隋若虚。
隋若虚眉毛微微一挑,这才终于扭过头来,上上下下的扫视这个满面气愤的副将:“呵,我看你也与你家将军一样蠢笨。
明明是自己害怕被追责保护不力,居然还想赖到我的头上,你可真是脸大啊。”
轻飘飘的语气说出的话却十分噎人。
云双宜隐藏气息,施法让传音鸟落到城楼上,自己则趴在城墙下附近,神识飘出,将此一幕看得十分清楚。
心道你们的陈将军被佟新尽全力一刺,能不能醒来还不一定呢……
还有这所谓的隋若虚,此人应当就是殿下所说的——陈昶背后的人。
结合刚才两人吵来吵去的话,这人与陈昶都是崔峡的门客。
可与之关系却不怎么好。
嘴巴还毒,一点也不饶人,啧,吓人啊。
云双宜挠了挠被雨水打湿的长发,战时,许多城中百姓都被正阳城的军队聚在一处,她若想打探消息,只能一直隐藏身形。
凡世的灵力贫瘠,她补充灵力的速度也慢下来许多,不足以支撑她一直在此处偷听。
想了想,云双宜将传音鸟放在了隋若虚此人的附近。
自己则是摸到了远处的马厩中。
如今城内追随陈昶出城的不少骑兵都受了伤,他的副将还正忙着找隋若虚的麻烦。
正是方便她行动的时候。
给自己套上隐藏身形的法器,云双宜从储物袋内掏了掏,将两三个纸包拿了出来,全都均匀的挥洒在战马使用的食槽、与水槽中。
想了想,云双宜还不怕麻烦的将水槽内的左右水拨了拨,而后得逞的快步出了营地。
感受一下浑身已经所剩不多的灵力,云双宜脚步轻盈,毫不犹豫的从高耸的城墙上飞跃了出去。
她要回去禀报殿下,任务圆满完成~
不远处,在城墙上的隋若虚眼睫微微一眨,眼神追随头顶的传音鸟向北而去,面上挂起一丝洞悉的微笑。
神识飘出,确定了刚才偷听的人,放在附近的传音鸟走远。
这才厌恶的扫了一眼面前一直揪着陈昶受伤不放的副将一眼,而后冷嗤:“你可真是个蠢货,死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
那副将听得此言,双眼气愤瞪大,刚想要开口叫骂。
却没想到隋若虚居然就这般甩袖下了城楼。
他刚想追去,却见一个兵卒小跑着过来,小声道:“张将军,陈将军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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