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幕落在助理眼中,助理无比感慨。
先生明知道云之笑对小姐做的恶事,还这么容忍云之笑碰他。明明先生是有洁癖的,明显鼻涕眼泪都抹到了裤子上了,先生还不将人给踹开。
“呜呜,他们已经有人得手了。”云之笑指着他们。
他们是谁?
流浪汉们脑袋空空。
他是谁?
们又是谁?
有这个人吗?
流浪汉们惊恐地看向云之笑,他们裤子还没脱呢,别污蔑人啊。但看到云之笑眼中的威胁时,想辩解的嘴缝了起来。
“我好不容易挣开他们将衣服穿好。”
云之笑涕泣连连,闻者伤心,见者流泪。
“谁碰的?”
流浪汉们齐刷刷地摇头,但对上云之笑想杀人的眼神后,又齐刷刷地点头。似乎在说,“对,就是我碰的。”
他们这一点头,在安明宴看来,就是他们所有人都得手了。
按理说,他现在应该将云之笑一脚踹开的,毕竟脏。
但还是忍了下来。
助理见此情况,总感觉哪里不对。
除去一开始云之笑的挣扎,顶多一个半小时,十个人就全部得手了,还穿好衣服了。虽然衣服看着有些乱,但是也不至于这么快吧。
云之笑也有点沉默了,她只要一个人点头就行了,怎么都上赶着认,是觉得事关他们男性的尊严吗?
她现在说他们一个一个的都阳痿,安明宴信吗?
这话她自己都不信。
不管了,先哭为上。
“安总,我真的知道错了,不要这么对我了。”
当安明宴注意到一旁被遮住的摄像机时,他对云之笑刚才说的,他们都碰了她这件事,信了。
“谁让你们遮上摄像机的?”
流浪汉们再次看向云之笑,其中一个哆哆嗦嗦地举起手,衣服是他的,也是他盖的,虽然是被威胁的。
可是姑奶奶不让他们乱说啊。
安明宴看了助理一眼,助理了然,过去给那人一脚。
“先生,这些人怎么处理?”
“既然管不住下半身,就废了吧。”如何用轻飘飘的语气说出最狠的话,就是安明宴这样,一句话决定了十个男人的男性尊严。
云之笑嘴角一扯,还真是狠。
明明是他找的人,不过这个样子明显是在给自己出气,可是他为什么要这样做呢。
要废命根子,流浪汉们慌了。
“安总,别。”
“你在替他们求情?被上了后有感情了?”
很想跳起来捶爆他的头。
“不是这样的,安总,我知道我犯下了很多的错事,他们是被安总用来惩罚我的,你是多么风朗月清的一个人,别让他们脏了你的手,将他们送进监狱就好。”反正他们的手脚不干净,接受法律的制裁也很合理。
助理看向安明宴,安明宴没有说话,算是默许了云之笑说的。
归根结底,人是他找来的。
“让他们的嘴严实一点,别说不该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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