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宸知道,都知道,可他做不到,他的天塌了,眼泪咕噜咕噜的往外冒。
“爸爸,我不是要跟他抢什么,我只是想见见你,见不到你我睡不着觉
呜呜呜呜呜他们呜呜呜我不喜欢蓝色他们偏要把墙壁刷成蓝色说男孩子都喜欢我也要喜欢。
我不喜欢钢琴他们偏要我上钢琴兴趣班老师说我不是学钢琴的料他们说练练就是了。”
段徽宴抱着哭累的京宸,生无可恋,兄弟,上上辈子是欠你的嘛。
“没听见吗,把墙刷成他喜欢的颜色,管他是什么颜色,哪怕是彩虹色、黑白色,他就是喜欢,怎么了。”
“天空的颜色很高大尚吗?他不喜欢高大尚又能怎么样。”
“赶紧的,把钢琴课停了,结算工资让那老师麻溜的有多远滚多远。”
“还有他不吃葱姜蒜,不吃就不吃呗,又不是啥好东西,不吃能死啊!
”
京雒尘靠着墙,面壁思过,被段徽宴指着鼻子骂了半小时。
段徽宴心里别提多开心了。哈哈,终于把仇报了。
虽说在房间里,可外面一堆人呢,他声音如此大,搞不好左邻右舍都听见了,出门要罩个塑料袋子在头上,看来要换住处了,没法住了。
“兄弟,我错了,你别说了。”
“咔哒”段徽宴与京雒尘像没事人一样,走出了房间。
“要不,吃个饭再回去。”
“我吃得下去吗,我啥都没干,背了这么一大口锅。”
“夏虎妞,谁惹你生气,打回去啊,如此才不负母老虎之名。”被点名的夏悠禾,“你有病吧,段老虎,老娘才奇了怪了,我儿子为什么就偏偏喜欢你这样的爹。”
“夏虎妞,这样的爹咋了,我儿子还有你儿子可是爱我爱到不行,我简直就是他们的梦中情爹,唉,不像你”说罢,嫌弃的摇摇头。
夏悠禾双手插腰,“段老虎,你说,我怎么了?”
段徽宴打量,无奈的叹了口气,“京雒尘是破产了吗,护肤品化妆品奢侈品都不给你买,整个乡野村妇,我都不好意思跟你吵架,不在一个层级,吵赢了也没意思。”
夏悠禾气的肚子咕咕叫,看着脚上的拖鞋,买了好几年了,一直没买新的,衣裳也是,从前她每周都要去购物,一次都要花出去几十万,自从有了京宸后,她开始节衣缩食了,能穿就行。
突然没底气了,“你是男人,我是女人能一样吗?我要抱孩子,不能留长发,8不能做美甲,不能带首饰,谁化全妆,穿着香奈儿抱孩子的。”
“夏虎妞,我看你才是智障,京雒尘又不是没钱,月嫂保姆育婴师有的是,要你上手啊,我告诉你,有本事的男人宁苦了自己也不会苦了你与孩子,我看光看书不行再给京雒尘报个补习班才行,把他打造成一个二十四孝好老公加好爸爸。”
说着真的掏出手机,“喂,我,我段徽宴,我兄弟是个傻子,你给我好好教教,明天我就把人给你送过去。”
京雒傻眼了,兄弟,你想的办法就是这种
“不为女人花钱的男人实在不行就换一个,挑挑捡捡后面还有一百个好男人等着呢!”
“段徽宴,你有没有搞错,我是你兄弟啊,你这么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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