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声响应。
“老班！我以后的孩子一定比我有更多的爱！”
“我相信大家。”
“老班，你前同事现在怎么样啦？”
显然还有人记得这个故事没讲完。
这属于一定要求个结局的学生。
“她，他们家人决定这个孩子留下来！但可能留不住，因为身体原因，现在她已经有流产迹象。”
长宁摇摇头，为自己同事叹息。
学生也唏嘘不已。
“我在大四的时候曾经去一家医院实习。”
“大家肯定很好奇，我为什么去医院实习，而不是去当老师。”
“我的专业并不是师范专业。”
“我去医院，是因为好朋友在那实习，我正好想接触一些新事物，所以也进去。”
“当然不是当医生，主要给医院做网站。”
长宁又开始接着讲下一个故事。
外面淅淅沥沥下着雨。
教室里的光线有些昏暗。
长宁只觉得又回到那个冬天。
每次想起那件事，她都觉得胸口沉闷。
声音不自觉放低沉。
那是一个昏暗的午后。
她和在医院等她的同学下班。
一个瘦瘦小小的女孩子，挺着一个大大的肚子，大约19岁左右，坐在检查室外面的凳子上低声啜泣。
她的旁边，散落许多东西，有纸巾，有牛奶有水果等等……
长宁想过去看看情况。
一个小护士拉住长宁，把她拉到护士站，让她别过去，给那个女孩子一个安静的空间。
那个下午，因为是周二，人并不多，空空的走廊里，低低的哭声，回荡，如果是晚上，定然能让人毛骨悚然。
“她怎么啦？”
长宁小声问着护士姐姐，生怕被别人听到，那时候她还有些脸皮薄。
“她……”
护士姐姐还没说完。
风风火火地闯进来一个男孩，看起来也不大。
也是十九岁左右，刚成年。
一进来就着急地问。
“慧慧，怎么样？孩子没问题吧？我……我不知道你今天要产检。我有点事，一直没有看手机，没接到你的电话。”
男孩语气很真诚。
女孩赌气，转过身，不理他。
男孩不厌其烦，又跑过那边继续哄着。
“我是难过这个吗！方子明！你发给我的信息是什么！你们家什么意思！之前说好的彩礼八万八，现在又说三万！”
慧慧真的很生气，他们家又不是没钱！为什么要这样！
男孩子挠挠头，很不好意思，“慧慧，别生气，这不是我的意思，是我妈的意思。你知道的，我没有钱！不过我妈只有我一个儿子，以后我把钱给你补回来，行不行！”
“你别哭，哭得我心都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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