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
贝尔摩德绕过百加得,可惜高跟鞋鞋跟仍沾染上些许血色。
“刚刚为什么要演那么一出?”
被束缚太久,降谷零转动手腕,轻笑道,“我还以为我的演技不错,没想到根本没能骗过你。”
走到不知背后势力的男人身前,贝尔摩德笑着指向酒井野,“毕竟可怜的新人君还在回味刚刚的吻。”
光着身子,酒井野身上所有的变化无法隐瞒,不仅仅只是脸,脖子,甚至胸前一小块地方都已经红透。
显然根本没有重视波本“变成”百加得这件事。
降谷零脱下身上的大衣扔给酒井野,他无奈,“我记得我应该没有吻到你才对。”
不过此时即便是降谷零的声音也无法驱散充斥在酒井野脑海中的蜜色画面。
甚至因为突然盖在身上还带着温度的大衣。
酒井野的大脑彻底罢工。
他没有触碰到妄想的柔软,但那股清冽却又温暖的气息曾一度笼罩着他。
那双紫灰色眼眸一片清明。
也正因此,清晰地倒映出他的身影。
只倒映出他的身影。
真好。
见酒井野已经完全宕机,贝尔摩德无视他,继续询问降谷零。
“我记得百加得的催眠技术不错。”
即便不可能达到他所说的那种“神迹”,但也不至于全然没有影响。
降谷零摊手,“说实话,如果不是酒井野闯进来,或许他真的能成功。”
想要催眠成功的前提是诱导他人接受那些暗示性话语,从而改变心理状态。
但不是单纯抗拒暗示就能摆脱催眠。
反抗性催眠法,越是警惕抗拒,越是容易被诱导进入另一种被催眠模式。
而当脑神经开始处理分析那些暗示性话语。
催眠已经成功一半。
降谷零没有说谎,百加得巧妙地将那些暗示穿插在有关这场闹剧的真相中。
他被迫思考这一切。
而现在他的记忆已经有些混乱。
百加得述说时产生的想象混入过去的记忆中。
他现在可没有表面看上去那么风轻云淡。
“哦?”贝尔摩德挑眉,“那么你真的有可能变成'百加得'?”
“不,”
那些想象出的记忆已经淡去,降谷零不着痕迹地看了眼酒井野。
现在霸占着他大脑的是有关某个小男孩过去的记忆
“他的尝试失败。”
贝尔摩德好奇,“所以百加得为什么要死?”
从一开始那位大人就知道一切,那么百加得没有做任何“错”事,他没有死的理由。
“这是钥匙,”降谷零指了下自己的大脑,“开启那些暗示的钥匙。”
没想到他们日本基地唯一的心理医生却是个疯子,贝尔摩德耸肩,“看来他才是最该去看心理医生的人。”
降谷零不置可否,此时比起百加得,他更在意之前和酒井野一起的男人。
警察厅那边的卧底只有他一人,不必担心什么。
但如果那个男人是警视厅的人。
那么那个人他…
“是啊,”像是感到不解,降谷零反问道,“不过这么大手笔的一场戏,却只抓出那一个男人。”
他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感觉有点不值。”
贝尔摩德似笑非笑地瞥了他一眼,“你是想说那个卧底不值得你浪费那么多精力?”
降谷零颔首,“当然。”
“放心,虽然日本这边只有这一个。”贝尔摩德低头看了眼手机,“但其他地方可不止一只老鼠。”
降谷零了然,被安排假死跑去国外“闹事”。
想也知道琴酒会有多憋屈。
想必手段也会变得更加残忍。
降谷零手指悄然攥紧。
他记得那个人现在并不在日本。
“所以国外的闹剧已经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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