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霖鹤扬眉,手指在她下巴处像是挠小猫一样挠,“我凭本事抢来的为什么要放?”
他像是开玩笑般轻慢的说,“我爹有十几房姨太太,我房里还空着,正好,她给我做大的,你给我做小的,一起伺候本少帅怎么样?”
因为是没靠背的石凳,谢霖鹤没什么可倚着的地方因此他的背竟然做的很直,他平时一副痞子样,只有看着他此时端正的坐姿时才让人隐隐意识到他还是个带过兵打过仗的。
白茶平日里能屈能伸,因是个戏子没背景之前听到的恶心话也不少,但这次脸色还是因为他说的话冷了下来。
“我曾问过少帅会强迫我做姨太太吗,当时少帅说没那么缺女人,如今是缺我一个吗?”
夕阳西下,天色有些晚了,西北方刮来一阵风,白日里热浪滚滚的温度一下凉了下来,院子里的气氛也一下冷了下来。
白茶从他挠她下巴的手掌里挣开,原本跨坐在他身上的人现在利索的完全没有留恋的就要下来,一副要撇清关系的样子。
白茶才从他身上下来要远离他几步和他保持距离,她刚定身就被人紧攥住手腕。
虽然谢霖鹤当初确实强抢了白茶,但白茶温和的顺从给了谢霖鹤一种她不是个多么激烈性子的错觉,谢霖鹤又不想同她闹得太难看。
于是一向没服过几回软的男人压下狗脾气算是温和的说了句,“这些日子的相处还算愉快,你也看到了如今时局动荡。
而我们谢家家大业大有权有势,若你跟了我山珍海味绫罗绸缎我养着你。”
谢霖鹤觉得他话都说到这份上,怎么会有人不心动不顺杆子往上爬呢,更何况只是白茶这样一个柔弱又清丽的女子。
但谢霖鹤想错了,有时候白茶并不激烈反抗只是因为没碰到她底线。
而好巧不巧,这次谢霖鹤的脚正正好的踩在黄线上。
此时这件事对于白茶来说就像是谢霖鹤踩着她的脚站在她面前,将一块金砖侮辱性的朝着她的脸拍几下,还偏要她感恩戴德的收下。
白茶皮笑肉不笑,一根一根将攥红她手腕的手掰开,“真是辜负少帅的‘好意’了,本人对男人过敏,现在看见就恶心,少帅的姨太太还是另找她人吧,有缘再见。”
白茶头也不回的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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