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倒好,自己往他跟前凑!
沈北宁膝盖传来剧烈的疼痛,一下子跪倒在地。
她穿着一袭白色缎面短裙,周让尘的这一脚让她白皙的膝盖沾上了一团黑。
没过两秒,膝盖瞬间就红肿了起来。
沈北宁疼得眼泪直掉,哭的更是惊天地泣鬼神
“阿尘哥哥,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知道你不喜欢我,但你不能不分青红皂白的就打我吧!”
“我才是你的未婚妻,你怀里抱着别的女人,还为了这个女人动手打我……”
周让尘烦躁地闭了闭眼,他现在一点都不想再听到沈北宁的声音。
他向前迈了一步,用皮鞋鞋尖勾起沈北宁的下巴,咬牙道
“你最好马上在我的视线里消失,不然我失控了,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来,谁也拦不住!”
沈北宁还想继续为自己申辩哀嚎,可是周让尘居然用他的鞋抵在她的下巴上。
周让尘阴翳恐怖的眼神,让她有种喉间抵着一把锐利的尖刀的错觉。
她沾满泪的眼里全是惊恐,动了动嘴唇,真的就没再开口说话了。
周千峰看着这个混不宁的儿子,连女人都打,气的胸口处闷堵刺疼,他紧紧地捂着心脏,表情有丝痛苦。
周长泽见状,赶紧扶住他“爸,你没事吧!”
这时周谨言带着白意礼过来了,身后还跟着一名医生。
周谨言拨开受伤的黑西装们“让让,快让让,医生来了!”
两人看见跪在地上的沈北宁,还有捂着胸口的周千峰,一时怔愣住。
周谨言一脸错愕,没心没肺地说道“啊?又倒了两个?”
周长泽跟周让尘同时开口。
周长泽“你这个兔崽子,会不会说话?快让医生来看看你爷爷!”
周让尘“白意礼,赶紧的!”
白意礼回过神来,走近,目睹着满脸是血的陈繁,吓了一跳,小声骂了句“操!”
老爷子棒打鸳鸯,真下死手,连女人都打?
白意礼对身后那名医生道“你去看看老爷子,这里交给我!”
然后,他从白大褂口袋里掏出一次性手套,边走边说“阿尘,先把她放到病床上,我看看伤口!”
白意礼领着周让尘去了旁边的空病房,看着一脑门血的陈繁,他眉头紧锁
“阿尘,要不就算了吧,你们一个个的,非要弄的头破血流的才肯罢休吗?”
“你家老爷子怎么有砸人脑袋这种癖好!”
“下次又该轮到谁?”
陈繁的脑袋重的像是被快大石头死死压着,又晕又痛,刚想开口,告诉白意礼,她的脑袋不是周千峰砸的。
可是话到嘴边,觉得胃里一阵翻涌,有点想吐,便把帮周千峰辩证的话咽了下去。
周让尘把她小心翼翼地放在床上,慌张道“别废话了,快看看伤口怎么样了,要不要缝针?”
毕竟前段时间,他被砸破脑袋,缝了几针。
白意礼无奈地闭了嘴,帮陈繁清理伤口。
周让尘全程立在一旁,心疼的不行。
他又让陈繁受伤了。
他看着陈繁痛苦的表情,突然觉得刚刚给沈北宁的那一脚实在是太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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