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让尘厉色地瞥了他一眼,不耐烦的“啧”了声“你好聒噪,没什么事就出去!”
白意礼见周让尘似乎真的动了怒,深知自己说错了话,悻悻地说“感冒药记得给她吃啊!”
“嗯!”
白意礼拉开病房门时,脚步顿住,深深看了陈繁一眼,“对了,上次在久合,我走后,她对沈南枝说了什么?”
“怎么了?”
白意礼耸耸肩“没什么,就是南枝从那以后就没再找过我!”
周让尘对白意礼和沈南枝那档子你跑我追的戏码,一点都不感兴趣,心不在焉道“那不是正合你意!”
白意礼笑的贱嗖嗖的“是,我还得多谢你的小助理了,医药费给她打八折!”
可能白意礼的声音太大,惊得病床上的陈繁眉头紧蹙,像是被噩梦缠身,表情痛苦至极。
周让尘坐至床边,下意识的摸着她的脸,以示安抚,却被她脸上的温度吓到了“她怎么这么烫?”
白意礼见周让尘一副关心则乱的模样,他从没见过这样的周让尘,觉得很是有趣,玩味地瞧他“发烧了肯定烫啊!”
“那快给她退烧啊!”
“所以我提醒你给她吃药呀!”
周让尘看着桌上一大堆五花八门的药,一脑门官司“哪一盒?”
“白色那盒。”白意礼给了他一个白眼,他的好兄弟是叱咤风云的商业精英,却是个生活上的白痴。
周让尘研究了半晌说明书,冲了包药,用勺子使劲搅拌。
白意礼“人都没醒,怎么喝?”
周让尘却一手拿药,一手搂着陈繁的肩膀,微微将人抬起“等她醒了,脑子都要烧坏了!”
白意礼无语,发个烧而已,有什么好紧张的?
但见周让尘把陈繁圈在怀里!
突然他灵光乍现,意味深长地“哦”了声!
谁说人睡着了不能喂药的。
只要你想喂,有一百种方式可以喂进去。
白意礼带着兴奋的心,默默退出了病房。
“陈繁,把药喝了!”
“张嘴……”
陈繁的意识不清晰,人还沉浸在梦中,她现在对喝药有强烈的抵触感。
她拧着眉,紧闭着双眼,摇头躲开杯子“不,我不喝药……我不要……”
“乖,把药喝了……”周让尘声线柔了下来。
“求求你们,放过我吧……我不喝药……”
她全身止不住的发抖,闭着眼,眼泪从颤微的睫毛溢出来,掉到洁白的床单上,晕染散开。
哀求的声音传到周让尘耳膜里,心里莫名泛着酸疼。
他把药放在床头柜上,紧紧地圈着陈繁!
这个样子的陈繁,他第一次见,无助害怕楚楚可怜。
和平日那个浑身带刺,嘴上不饶人的陈繁大相径庭!
他的心已经软的不成样,不忍心再把药硬灌进去!
见陈繁在他怀里渐渐不应声,安稳的睡了过去,他把人重新放在床上躺着。
周让尘含了口药在嘴里,入口苦涩,他紧了紧眉。
他俯下身,对上陈繁烫得灼人的唇。
陈繁的唇上似乎感受到了丝丝清凉,她微微张开嘴!
微苦的药,从一个人嘴里渡进入了另一个人嘴里。
陈繁在梦中感受到熟悉的唇,咽下最后一口药后,舌头居然缠上了周让尘的舌头。
周让尘瞪大双眼,滚烫的唇,缠人的舌!
他此刻躁动的心在体内蠢蠢欲动!
唇齿交缠之间,陈繁迷迷糊糊间的轻哼出“周让尘……”
这一软糯地声音,砸到周让尘的心尖儿上去了。
让周让尘差点把持不住!
许久
双唇逐渐分离,陈繁却是意犹未尽“不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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