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韦鸿宇在大庄县的刑警队里,如一棵参天大树,而白蕊,则是一株紧紧依偎在他身旁的幼苗。
那时,白蕊还是一名实习警员,每日里跟在韦鸿宇身后,亦步亦趋。她整日里“师父师父”地叫着。
然而,随着岁月的流逝,白蕊渐渐发现。
她老爹的战友,那位在省公安厅担任副厅长的吴副厅长,因工作调动去了外省,这让白蕊感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孤独和无助。
她越来越感觉自己,像是一个没有了根的浮萍,无处可依。
在大庄县刑警队工作了三年,白蕊逐渐意识到,自己需要一个新的环境,一个新的起点。
思来想去,她还是想到了自己的师父韦鸿宇。
在她心中,韦鸿宇不仅是她的师父,更是她的引路人。她的心里话,也只能跟他说一说。
“师父,您现在在哪里呢?”一声师父,白蕊的眼眶有些发红,声音中带着几分哽咽。
看到是白蕊打过来的电话,韦鸿宇感到有些意外。
自从他离开大庄县,两人已经很久没有联系了。
他回想起自己在大庄县,担任刑警队副队长时,一直带着白蕊,那是个勤奋踏实的女孩子,总是默默地跟在自己身后,喊自己一声师父,也是情理之中。
“哦,是白蕊呀!我现在在河东市处理一个案子,刚刚处理完,准备回省里。”
韦鸿宇的声音中充满了疲惫,但依旧透露出一种坚定和果敢。
“您不是在中曲县工作吗?怎么回省里了呢?省里有事儿啊。”白蕊有些不解地问道。
她记得韦鸿宇之前,在中曲县担任公安局长,怎么又回省里了呢?韦鸿宇这才反应过来,原来这丫头还不知道自己已经调回省厅了。
他笑了笑,解释道:“嗨!这事儿都忘记跟你说了,我现在已经调回省厅工作了。”
“是吗?师父!你好厉害。你调到哪个部门去了?”白蕊突然就来了精神,声音也大了起来。
她为自己的师父感到骄傲和自豪。
韦鸿宇急忙把手机拿开,离自己的耳朵远一点。这丫头的声音,震得他耳朵嗡嗡作响。
他无奈地笑了笑,嗔怪道:“你这个丫头,这么一惊一乍的干什么?”
白蕊听了,也不生气,反而更加开心地说道:“师父,我是为你高兴,也为我自己高兴。”
“为什么这么说呀?”韦鸿宇有些好奇地问道。
白蕊深吸一口气,缓缓地说道:
“师父,我在大庄县这里已经工作三年多了,感觉自己已经到了一个瓶颈期,上不上下不下的,我想换个工作环境。”
“寻找新的机遇和挑战,正好您已经调到省里去了,您说我这能不高兴吗?我还是要跟着您走。”
韦鸿宇听了白蕊的话,心中不禁一动,自己不也是凭借着一股子不服输的劲头,一路摸爬滚打,才走到了今天的位置。
他理解白蕊的心情和想法。
他想了想,自己正在筹建女子特勤中队,也确实需要人手。更何况白蕊曾经还是自己的徒弟,知根知底,这个人不错。
“你确实想换个环境啊?”韦鸿宇试探着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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