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的咖啡厅很安静,只有他们这一桌,沈听风的声音低沉清晰,震得她耳朵轰鸣。
许久,唐礼瑜微微掀眸,“他们当然不会挽留。”
“因为我被禁赛四年。”
沈听风瞪大了双眼。
唐礼瑜的职业生涯从五年前开始,那个时候,她才十四五岁。
无畏早期联赛管理松散,她得犯了什么大错,才会禁赛这么久?
“怪不得……”
沈听风欲言又止,“那你拒绝打职业,是因为……还在禁赛期?”
“倒不是。”
服务生将咖啡送上来,液体滑进喉咙的感觉冰冷苦涩,她忍不住打了个颤。
“打职业,付出的代价太大了。”
唐礼瑜放下咖啡杯,“你们也不会想要一个有“案底”的选手吧?”
官方处罚,就像是选手的案底。
骂人这种轻微处罚无所谓,但涉及到禁赛,就像给这个选手的职业生涯打上了标签,谁都可以拿出来嘲一嘴,将对方打入舆论深渊。
严重到被禁赛处罚的行为,无非是黄赌毒,消极比赛,不良言行,打假赛。
其他赛区招选手不注重这些,能打就行,但赛区发起过倡议书,倡议俱乐部尽量不要选择“有过严重官方处罚”的选手。
“所以你才没告诉沈弈原因?”
沈听风深深看了她一眼,“他其实……挺希望能和你搭档。”
沈弈嘴硬心软。
老队员转会,包子和丸子硬着头皮顶上首发时,沈弈训他们比谁都凶,私底下抓着数据分析师,一研究就是一整夜。
Zero来dLb,他嘴上说打不了一点,最近的双排训练已初见磨合;
carp拉黑他,沈弈嚷嚷着不管了,结果还是各种暗示他把人弄来。
“告诉你,是因为我想入职。做背调是每个俱乐部的正常流程,我接受并交底。”
唐礼瑜对上他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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