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在她们是自己幌子的份上，宁凝也没打算藏拙，调教一下她们也没什么。
毕竟，学生学的好，学生进步大，是老师的底气。
这些小姑娘年纪小可能性高，宁凝直接让她们到栏杆边压腿。
小姑娘们虽然没接受过现代系统训练，但是软开度挺好，宁凝训起来还挺轻松。
在她们压腿的间隙，宁凝不动声色地观察着地形。
这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刘府是一个三进的大院子，她们所处位置是最里面也就是第三进后院。
昨天寿宴的地方在第二进院子，第一进则很是普通，想来应该是平时招待客人或者处理正事的地方。
然而，这么一看就觉得纳闷了。
毕竟宁凝已经知道了一个消息，刘璸州不在内院住，难不成他还在第二进院子不成？
不过，如果这第二进院子是专门用来招待客人的，那么主人家肯定就不会住这里。
第一进院子就更不可能了。
所以，刘璸州到底住哪里？
宁凝不动声色地收回目光，心道回去得问问商闻祁，他连刘家的人物小传都能弄得到，弄个刘家的地形图应该也不是问题吧？
愉快的第一天就这样过去了，今天宁凝主要是锻炼俩丫头的基本功，系统地压腿，练软开度等等。
小丫头们被她训得四肢发软手脚无力，一瘸一拐地下了楼。
看到这个成果，宁凝非常满意。
学舞嘛，自然是要吃苦的。
从刘喜宝的舞房下来，曹妈便送来了老夫人要招待她吃晚饭的消息。
宁凝没有拒绝，不过在去吃饭之前，先回房间换了一身衣服。
虽然说她是教习，不用时刻都跟着训练，但是，在做示范的时候，还是出力了的，而且古人的衣服层层叠叠，尽管舞房通风还是难免出了一身汗。
出于礼节考虑，回来换衣服是有必要的，当然，主要目的还是找商闻祁。
商闻祁果然还在房梁之上，宁凝一召唤，他就出来了。
宁凝冲他龇牙乐：“吃了吗？”
“……”商闻祁没说话。
“话说，我是真的挺好奇，你们饿了或者要上厕所怎么办？”
商闻祁闻言只是凉凉地扫了她一眼，为了回应宁凝，他从怀里掏出一个馒头，慢悠悠地啃了起来，仿佛在说，老子可饿不着。
看着商闻祁这强行挽尊的模样，宁凝忍不住笑了：“看来你这都尉的待遇也不怎么样，话说都尉少说也有三品，四品了吧？人家干到这么大的官不说吃香喝辣，至少不会天天啃馒头了，你呢，蹲房梁，啃馒头，风餐露宿，日夜颠倒，也太惨了。”
“……”商闻祁。
看着商闻祁那逐渐僵硬的脸，宁凝大为满足，她嘚瑟地掸了掸身上的灰尘。
“行了，不埋汰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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