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救你朋友?此话怎讲?”梁牧洲来了兴致:“你且说说,指不定我能帮你这个忙呢?届时你的朋友能救出来,而我也能得到我想要的鹰。”
“你?”宁凝狐疑地看了他一眼,略微有些不信。
“大胆,你可知道我家公子是谁,这般怀疑我家公子的能力,实在是太没眼力见了。”
小厮骂骂咧咧。
宁凝心里暗暗吐槽,你倒是说啊,她也很好奇这人是谁,若真能帮到自己,用一只海东青来换确实也不算亏。
不过最终小厮只是逞口舌之快,最终也没有爆他家公子的消息。
宁凝权衡了一下,还是决定坦白,反正也没什么可隐瞒的,多一个人说不定多一条路。
“我是兴元府萧知州家的舞蹈教习,奉知州之命上京办事,不过才进岐州与我们一同北上的舞团就被扣下了,衙役说他们涉险杀害朝廷命官,但是我日夜与舞团同吃同住,我能证明他们的清白,奈何岐州知府不信。
我没办法,只能想办法找我们老爷求救。”
“所以你买了一只海东青,就是打着让它去兴元府的主意?”
宁凝没隐瞒,实诚点头。
“可是,你有没有想过这只海东青没去过那个地方,它凭什么认地方呢?”
宁凝无奈叹气,她这不是在想办法么。
古时候的飞鸽传书,说白了,信鸽是从A点去b点,线路是固定的,他们没去过c点不可能飞去c,所以所谓的飞鸽传书也没有后人想的这般万能。
海东青自然也是如此,不过也不是全然不可能,她现在打的就是让海东青闻味道,然后让它凭借这个气味寻找萧知州的主意。
不过自己也不确定能不能成功就对了。
“其实,给舞团做保也没那么麻烦,我可以考虑帮你做保。”良久,梁牧洲开口。
“真的?”宁凝喜出望外眼里全是希冀。
“嗯,给一个舞团做保的能力我还是有的,不过前提是我拿什么相信你?”
宁凝当下翻出自己的文书:“我真的是萧知州家里的教习,你若不信可以派这名小厮去查查,而且说白了杀朝廷命官这么大的事儿,我们普通老百姓怎么敢做,就算做了也该立刻逃之夭夭,而非明目张胆地继续往京城跑啊。”
“那你可愿意把训鹰的方法告诉我?”
“可以,只要梁公子愿意帮忙搭救舞团,我可以将训鹰的方法教给公子,甚至这只海东青也可以送给公子。”
“行,那先把秘籍交给我。”梁牧洲高兴地伸手。
宁凝一愣,尴尬地赔笑:“公子,不是我不信任您,只是江湖险恶,小女子不敢托大……要不这样,我先把海东青给您,等舞团的人出来了,小女子再把秘籍双手奉上如何?
您放心,骗您我一点好处也没有,毕竟您有本事做舞团的担保,自然也有本事把舞团甚至把我也都关到大牢里,不是吗?”
梁牧洲静静地望着眼前的姑娘,说实话这姑娘确实挺漂亮,不过比她的外貌更吸引人的是她的这双眼睛,漂亮,澄澈,睿智又莫名带着几分狡黠。
梁牧洲饶有趣味地点点头:“行,成交。”
宁凝高兴,当下又冲海东青吹了吹哨子,于是海东青吃完最后一条鱼之后乖乖地回到了笼子里。
宁凝快速关门,而后把笼子递给梁牧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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