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都是孤儿,和鸣人一样,没有人能在忍者学校支持他们,所以加入根部成了他们唯一的出路。
团藏向他们伸出了援手,训练他们,让他们最终成为根部的一员。
当然,其中最有天赋的年轻人最终还是进入了忍者学校,比如真纪和佐井。
团藏这么做是为了让根部在明面上也有一定的势力,以便及时了解村子里的动向,同时保持他在暗处的掌控。而那些没有进入忍者学校的人则留在了根部,成为中坚力量,完成大部分的任务。
“我不确定你是怎么加入根部的,真纪,但我能猜到,”鸣人靠在墙上说,“应该和我差不多吧,我们这代人都是这么过来的。我们都想进入忍者学校,但没有机会,是团藏收留了我们。”他耸了耸肩,“我四岁那年加入的,你呢?”
“我也是四岁,”真纪睁开灰色的眼睛,看着鸣人,“我父母在田之国被杀,那时候的田之国比现在乱得多。我成了孤儿,还不会走路说话,脏兮兮的,根本没有人愿意收养我。后来,我被忍者学校拒绝,其实也怪不了他们,毕竟我那时候看起来弱不禁风,随时都可能死去。”
听到这里,鸣人不禁有些伤感,不是所有孤儿都能像他一样幸运。
当年,如果不是因为他特殊的身世,他可能也无法活下来。
真纪接着说:
“我在孤儿院待了三年,接受了一些基础训练,然后就被团藏大人扔进了根部。”她看着鸣人,说道,“我记得我们第一次交手的时候,你下手非常狠,鸣人前辈。”
鸣人笑了,“我那时候还不知道你是女孩子。不过,就算知道,我也不会手下留情的,现在也是一样。”
“我六岁加入的,”佐井的声音从走廊传来,他走进房间,笑着说,“之前我一直住在木叶北边的孤儿院,离忍者学校很近。加入根部之后,我遇到了信,他就像我的哥哥一样。虽然我不知道在他因病去世前,我们是否注定要生死相斗,但如果不是团藏大人,我们根本就不会相遇。”他抬头看着鸣人和真纪,“我们也不会相遇。”
鸣人回以佐井一个真心的微笑,因为他这次看起来是发自内心的。佐井要么是在练习如何表达情绪,要么是真正感受到了微笑背后的情感。
“你说得对。”鸣人说着从墙边站起身,开始在房间里踱步。“团藏是个混蛋,这点我承认,而且是第一个承认的。他对我非常严厉,我的童年简直活在地狱里,而且他还确保你们其他人也被严厉对待。但他给了我们做自己想做的事情的机会,而我们付出的代价仅仅是被他毁掉的童年。”
鸣人走到真纪身后,把手放在女孩的肩上,继续说道:
“艰苦的训练,从一开始就执行危险的任务,我们确实身处险境……没错,是我们选择了承受这一切,但关键在于,这是我们自己的选择。”
他再次踱起步来,目光扫过在场的两名根成员。
“不管怎样,我都会成为一名忍者,因为这就是我。但你们两个,还有其他和我们同龄的人,根本没有机会去追求自己的梦想。我们这一代忍者,父母都在上一场战争中牺牲,如果没有团藏,我们可能永远没有机会成为忍者。”
鸣人说着走向训练室敞开的房门,走进了曾经空无一人、如今却挤满了根成员的训练区走廊,数百名年轻忍者和少数几位从木叶暗部时期遗留下来的老成员正在那里训练。
“他保证了我们其他人都有用武之地。我们很重要,因为我们做着别人无法做到的事。因为我们加入了根,我们不再是局外人。也许你们觉得我很冷血,但事实是我们一直渴望的就是这个机会。所以无论如何,我会记住团藏爷爷……因为他给了我们机会,在我们几乎走投无路的时候。团藏虽然死了,但根还在,因为我们都还在,我们不能就此停下脚步。”
佐井跟着鸣人走出了房间,真纪紧随其后,他们三人一起看着眼前的根成员们。
在鸣人说完最后一句话后,脸色苍白的佐井发表了自己的看法:
“……如果根基动摇枯萎,那么无论树有多么伟岸,最终也会枯萎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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