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同学被我一招制服,一直共周度过四年到高中毕业。各自相安无事,对我还是毕躬毕敬。到二零零八年同学聚会几十年过去,才与他见过一面他己成为我们原高中母校,已改办初中语文教师。
一语问候一面略过,各自来去匆匆,人生就是如此。所以人生值得回忆,就如同村小时候的玩伴,当年朝夕相处,长大后各奔东西,四十年五十载未曾谋面。有一部分早已归西,所以人生各自珍重,爱惜当下珍惜爱妻,守护儿孙才是直的。
我们在学校每天照常上课,正常劳动,同学们也略感惬意,因为半天的学习没有压力,半天的劳动没有任务分配,大家嘻嘻哈哈过着日子还是很快活的。
不知不觉到了第四周星期五,我和班主任请了星期六半天假,他叫我家里有事,可以星期五吃了午饭就可以回去,反正下午又是劳动。这是老师对我的关怀,自己内心极为感激。
午饭后立即启程,经过一个多小时就回到家里。家里由哥哥做好了一切安排,也就可以安心在家一天了。那天晚饭后亚顿如约而至,连续两趟我先给了他三十元,并吩咐他照往常办好一切手续,我一点前一定到。到了第二天午饭后我如期所约到达车站,与亚顿交接完一切手续,并按其要求付足费用他就回去了。
汽车进站后看到自己带物上车后,我也很快就上车了。汽车经过两个多小时的行驶又到达目的地,我走进侯车室,就见到了义父,将托运单交给他,他领着我往他家方向走去,到了文具店还是买了所需材料。
林先生还是执意帮他付钱,既然如此亦不再推托了,他真正地没把我当外人,内心实在感激不尽。当然如若真能成为一家人,以吾辈而言实属前世修成之福。亦是梦寐以求之事。
但现实却并非想象如此之简单,此乃涉外婚姻当前的法律是否允许不得而知。以正常结婚年龄仍需等待六年,六年之后又会怎样谁也无法预测,所以想多无味,思之又何益?
不知不觉家到了,义父把我领进家门,冲了一壶茶,经一段交流他就出去办事去了。我又是独自一人在此,只能以琴作伴,独奏独赏叹花怜,自勉自解忆风情罢了。若不然又当何为?不一会义父回来了,我放下二胡挂回原处,又是两人前往用餐,之后又回到家里。
经过长谈了解到,他亦可能会尽快结束这边的生意,转移他国经营。这边的生意已进入收尾阶段,但最快要到明年二月底,笛子生意希望加大生产量,在元旦之前不管多少发贷下来都会收购。另外我将很多剩余的样品已办理了托运,总共发了八单。
如果车站不熟他们不绐托运那么多,但每天都可以托运,不可以太多,他说你是这边我最亲最信赖的人,也是我最需要帮助的人。他哎哟一声说,我明天一早叫人去把剩余的布匹办理托运,当后天的贷。明天你就可以带走托运单,你后天再去取贷。
我跟他说有很多办法,可以找到当班司机,将托运单装进信封,叫他交给目的地车长陈平转交给我收,是最快捷方便的。你送一条几块钱的烟给司机,一切他都会帮你处理好。
他哦了一声,拍了一下大腿以示恍然大悟。你下次发了贷就拍个电报到我以前的小学,内容就写‘贷已托运到陈处取’就可以。我说回去我也跟陈师傅打好关系。另外也尽快寄一百包装袋,我们将尽全力做好最后一批袋。但也希望以后生意更大,而各自更加辉煌。
最后他交给我一个密码箱,又装进一个大行李箱装满我穿的衣服,又另外塞给我几百块钱,还交给我八张托运单,还说了叫我回去考虑一下,如果真想和林茵尽快在一起生活,他可以叫人带我出去。
在那边也可以读书,读大学读博士,想好了就先发电报再下来。并说你哥哥一起下来,最后也说好我先休息,明天一早他会带早餐给我,象上次一样把门拉紧,说好明早车站见,他就又出去了。
他的所作所为几乎超出父子之交,对我的爱护和付出真让我有点不敢接受。我一个穷小子,一个放牛娃,一个贪穷家庭的山里娃,一个隐居草芦的小学毕业生,怎可让人栽培?
吾辈虽识你、我、他,但根本谈不上有学识,对乐器也只是略懂皮毛而已。但林姐姐一代天骄却对我一见钟情,爱得死心贴地,真无从解释。
我独自一人在这个家,说实在的林姐姐不在我倒未感失落,因在我心中与她仍有十万八千里之距。所以上次一人独居,亦未有辗转反侧之感。为此亦可能年龄待熟亦有极大关系。但吾辈一切均处劣气,并非有抛弃她人之心,如不出它故。与她一辈子肝脑涂地心亦甘。
那天晚上我一觉醒来已是早上七点,立即洗刷整理行装待时出发。当八点钟声响过,便独自一人拉着行李往车站方向走去,刚进站坐下林先生就进来了,他送来六个热气腾腾的大包,我还是吃了两个。
他又交给我六张后天到贷的托运单,他说六十匹布,是剩下的贷尾,拿回去卖给人,卖点钱存起来自己读书当零花。另外那件事回去跟父母商量好,再告诉他。我含着泪和他告别,他看在眼里挥手叫我上车,我也上车了。
我上到车上刚坐下,助手清点人数无误后,司机就发动汽车缓缓离开车站,又奔驰在大马路上。司机全神贯注一路奔驰,经过两个多小时的行驶,汽车又进站了。
我下车后照样紧盯着车顶上,卸下的货是否是八单,万一漏卸那不是找麻烦。确定下齐后我也拉着行装走进侯车室,等待老陈全部拉进保管室,我才走进去借他的电话拨通了老钟叔,他听到是我寒暄了几句,就交给了等侯多时的亚顿他说立即出发。
我也只能静静地等他到来,我看到四周没人,才敢进去老陈办公室送给他一条牡丹烟。当年这一类烟是市面上最好的,但一条才五块一。自己每次找他麻频虽然很熟,但老人说的人熟礼不熟就是层意思。
我还跟他说了,假如下次司机有信叫他转交给我的帮助收下。跟他说了家里要托运东西给我,那托运单交给司机带过来就这些事。他很老实又很客气为人很随和,是可以交朋友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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