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觉醒来又是天大亮了。我准备吃完早餐就出发了,在早餐时林茵突然有呕吐的表现,迅速跑去厨房她妈妈也跟进去,说她怎么不小心点吃。我没当回事,也因回家心切,自己还是为填饱肚子努力。
不用理会其它事,她也一下子就回到餐桌继续用餐。餐后她们推着行李箱将我送进验票处。姐姐紧紧拥抱着我,说回去等着她过几天就回来。我就上车了。
汽车很快驶出车站,奔驰在我回家的马路上,汽车一路奔驰,自己亦无心欣享那大自然之风光。坐在车上思绪万千,单独一人回来,忧伤孤独之感油然而生。内心在呐喊奔驰吧汽车,我即将到家。汽车不负众望很快又进入安流车站。
我下车后紧盯我四个托运包窠,拉进保管室,我才随之进去。还是借用他的电话约好亚顿前来接货后,我将行李箱放进保管室,收到保管票据之后骑车直奔银行。将此款存入银行,这里的工作人员业务熟练,半个小时就办妥此笔业务,我确定无误后又迅速回到车站。
亚顿也刚到不久,提出包窠叫亚顿将行李箱放夫妻还是以前一样的模式,将我的货物挑回我家。此时巳接近三点,肚子实在饿了,叫母亲快煮点吃的,又付给亚顿十六块钱他就离开我家回去了。
家里见到我一个人回来感到诧异,但自己又饿又渴话都说不出来,过了一会才将所有情况说明。然后姐姐才慢慢帮母亲收拾好,比上次还多的物品。我打开我那个行李箱给家里人看,除了一个密码箱,全都是我的新衣服。密码箱里就是林茵给我的钱,大嫂笑我结拜一个姐姐好像结了一座金山。
我和母亲说把饼干给大嫂二嫂姐姐一个一矸,奶粉咖啡我拿起,其余物品布匹拿进房间去。姐姐说她房间里还七八矸都没开,她说林茵没开不敢动她的东西,也没看她吃过这些零食。奶粉咖啡就每天都在吃,但都吃得很少。
她确实是个好女孩,你看她七八天就做好十几套衣服,她打纽门手快到你看都看不清楚,这个人太厉害了。大嫂说一个半斤一个八两对着了,就是自己家太穷了。姐姐说这样做下去我们很快就不穷了。
我和家人说老板叫我又尽快做好三千,包装袋都寄来了。过两天又去砍两回竹子,我和大哥说那两间房的墙骨,你不如算一下要多少又去买吧。哪怕三块四块一百斤,两千斤才七八十块饯。
家里人做笛子就够忙了,没时间去做那些事。除了砍单竹非得自己去,割鲁草还是要做做样子,尽量以烧柴为主,尽量要减少家里人的这些麻烦。
接着我问大哥木板和其它材料都已买回了,父亲说了怎么进行吗?我建议趁农闲叫父亲你和我姐夫,回来家里做一个月,尽快把自己家的事做好,再去那里做,万一父亲走不开,或者请亲公来做你在家帮手,顺便也学学人家的手艺如何?
明天去跟父亲说说,我说林茵给我钱就是改变家里的面貌。等她回来一点都没动静有点对不起她。我怕她过十几天和她妈妈一起回来那就更不好意思。我说请谁做一切工资都我来付。纵使不为她人,自己家搞好了,生活起来也会更加心情舒畅。
这个时侯我读书的事还是一点动静也没有,在农村的家里什么信息都没有。姐姐也隔三差五也去学校去看看,都说没有上课。我想我们小学、初中、高中毕业生,也就自动毕业自动辍学了,这种结局己尘埃落定。
但对我们这些学生来说你还能怎样?只能苟全性命于乱世,好好的遵规守纪的活着,自觉地转化成农民。一辈子干那面朝黄土背朝天的活。这就是我这一代人不可逆转的命运。
时间过得很快自从我上次汕头回来,又过去一个多月了,家里的家具经过父亲他们的努力已全面完工。也算完成了我的一件心事。我也换上了较为宽敞的大床,有了一个衣柜很多东西可以放进去,房间也就显得整洁很多。
但一个多月过去林茵仍信息全无,我因整天忙于工作,加上还是少年之列,还末陷入那儿女情长的坭潭中,也许是她因事务缠身仍未能抽身返回。自己所想的就是尽最快的速度做好那批贷,下去她家再见面岂不是更好?
我们全家都在努力的加班加点,到八月十三号已全部做好,下午我又往周江邮局发去一份电报铪林先生,并通知亚顿晚上去把贷运来他家,我就可以明天中午再出发了。
到了十四号这一天,中午饭后我独自一人骑单车前往安流,一点钟到达车站又见到亚顿,他真是一位值得信赖的好帮手,办好了托运手续将车票和托运单交给我,我给了他三十五块钱,并告诉他明天中午十二点前在批发部等我电话。如超过十二点就一定是后天才回,说完这些他就回去了。
他走后不一会汽车又进站了,看我的贷上齐后我也上车了。又经过了两个多小时汕头到了。我走到侯车室只见到义父一个人接车,他说先带我回家,他再叫人来处理货。
我路过文具店先进去又买了四大包笛膜,和四包橡皮筋。我叫她算好多少钱,义父抢着付了。他父女都一样买什么都不让我付钱,他家人对我那么好,让我百思不得其解。
因我穷人出身要求一就一,二就是二做到亲兄弟明算账,或是在他们心中一百几十根本不是钱。既然如此我也就习惯了。
我俩到家后,他让我一个独自在家喝茶,我喝杯茶后独自一人拉着二胡,在独享二胡优美动听的韵律。那十送红军之旋律,内含期盼亲人早日返回之欲望。
这首曲有越拉越伤感之嫌,我又转弹起三弦,那又是卷珠帘、旱天雷、过江龙,这些名曲才是更适合三弦独自弹奏。
不一会义父办完事就回了,他坐下就说因她岳母,六月二十八惨遭车祸,至左手上肢粉碎性骨折,左脚脚踝处骨折,她一儿俩女,一个在这里,两个在加拿大,生意又大又忙,只有你义母去护理她,她才五十多岁,她是她那集团的董事长。
那些业务只有你义母,和林茵才能帮到她。所以她们六月三十就回马来西亚去了。那几个也带过去那里,进寄宿学校去了。
义父说在大陆的生意全都是她的,他说这些生意赚了是我的,亏了是她的,他说按公司出厂价销售出去公司就已经赚钱了,不存在亏本的。只有笛子才是我家族的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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