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身的低气压一瞬间便消散殆尽,只剩下满身的温柔宠溺。
手臂往后一捞,把人揽到身前,“正好到了看你要出来,就没再进去。”
沈梨一边打量着顾厌的表情,一边凑上去亲了一口他的脸颊,“行吧行吧,怎么说都是你有理呗。”
顾厌严肃的把人从身上又扯了下来,“回去让你亲个够。”
沈梨撇撇嘴,之前也不知道谁拉着她钻小树林,现在亲一口都要看地方。
怎么结了个婚还变古板了呢。
顾厌牵住她的手,两人往家的方向走去,沈梨一如既往的叽叽喳喳说着今天遇到的事情。
说到最后,她问了一句,“你呢,你今天都做什么啦?”
“我见了叶湛清,他告诉了我一件事情。”顾厌从来就没想瞒着沈梨这件事,更何况有一部分事情还是从沈母那知晓的。
梨梨是他的妻子,是未来要和他生活一辈子的家人,她有权利知道这件事。
“嗯?”沈梨纳闷,叶湛清难道和顾厌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情吗?
“是关于我母亲的。”
这一刻,沈梨好像明白了为什么刚刚见到顾厌的时候,他周身散发着低沉的气压了。
“她认识文馨姨?”
沈梨想起来上一世大概就是在过年这段时间京市来的人,但她可以肯定,上一世绝对没有叶湛清在其中牵扯。
这一次叶湛清发现了什么,所以他主动来调查了。
也就是说,京市的人可能会早一些找过来。
可顾厌再有一周就要回部队了,也不知道还来不来得及。
沈梨神游间,两人到了家,顾宣还没放学回来,顾厌直接拉着沈梨进了卧室。
他把玉牌拿出来交给沈梨,“叶湛清说我和他认识的一个老先生年轻时很像,老先生有个女儿早些年走丢了,所以他怀疑我母亲就是老先生走丢的女儿。”
“然后呢,除了你们长得像之外就没有别的证据了?”虽然她知道这事是真的,可严格来说,这算不上证据。
“叶湛清告诉我,老先生走丢的女儿叫程文文。”
沈梨记得当时找来的人就姓程,对上了。
她面上满是疑惑,“可这跟文馨姨也不是一个名字啊。”
“嗯,”顾厌示意她看那枚玉牌,以及上面刻的字,“这玉牌是我母亲的,在我去当兵前,妈把它给了我。”
沈梨一时没反应过来顾厌说的妈是谁,还在想文馨姨不是早就去世了吗,怎么又是当兵前了。
突然她意识到,顾厌嘴里的妈是玉女士,是她妈妈。
“你是说,是玉女士一直在保管这玉牌?”
好家伙,玉女士原来才是最关键的一环啊。
我的妈,厉害了。
“嗯,我下午去找妈问了,这玉牌是我母亲亲手交给妈的,妈还告诉了我一件事,当初她替我妈寄过一封信,地址就是京市那边,没多久就有回信,那封回信妈也给我了。”
“信上写了什么?”沈梨不由得有些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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