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楼的监控因为前段时间坏了一直没修没办法直接查到。
但四楼的监控也将那几个尾随白念的人拍到了。
这两天只要一想起白念被人关在那又黑又脏的厕所,宴宵就恨不得把那些人都抓起来揍一顿。
能供孩子学画画的家庭,大都较为优渥,家长从小到大投进去的教育资金数都数不清。
白念是个例外,他家里穷,画画都是自学的,没有钱去上什么专业课。
小时候连彩笔都买不起,长大了就在网上看免费的教学课。
偏偏他还是那届的第一。
学艺术的人都是高傲的,都认为自己身上有着绝对的天赋。
可这些人,当知道白念没有系统学过绘画时,都觉得对于他们是一种耻辱。
他们看不起他的出身,却又嫉妒他的才华。
更可气的是,白念还长着一张十足漂亮的脸。
“我就是跟他闹着玩的,我,我不是故意的。”为首的男生是大一时候跟白念住在一个宿舍的。
上次白念被造黄谣的照片就是他传上网的,这件事情当时还差点上了社会新闻。
谁也没想到看起来跟白念毫无交集的宴霄会替他出头。
宴霄一脚就踹在了那人的肩膀上,那人立马倒在地上嗷嗷直叫唤。
“我是洛年的朋友,宴霄,看在洛年份上,你就放过我吧。”
听见洛年的名字,宴霄把视线转移过去。
面前这人确实面熟,洛年给他看过照片。
是之前找洛年想让他帮忙想办法拿到保研名额的那个人。
“是你!”
宴霄并不关心是谁抢了白念的保研名额,只是这一个保研名单,牵扯了洛年和白念两个人,就让他觉得烦躁。
紧闭的房门外守着几个高大的保镖。
他们都知道宴霄有暴虐倾向,落在他手里的,基本都没什么好下场。
门外的保镖对里面撕心裂肺的哀喊恍若未闻。
不多时,宴霄一脚将门踹开,骨节分明的手指上还沾着血。
保镖目不斜视,训练有素地进去处理现场。
宴霄不会把人打死,但是人残不残,就不得而知了。
反正宴大少爷发了火,泄了气,最后扔一张银行卡了事。
“宴霄真刑啊,啧啧。”杜还笙坐在教室听张存说着上星期宴霄替白念出头的事情。
“听说人是被担架抬出去的,个个鼻青脸肿,脸上都没一块好肉了。”
杜还笙对这个毫无三观的世界还能说什么呢,宴霄就跟那个法外狂徒似的。
张存又继续八卦:“你说说洛家那个少爷要是知道自己未婚夫替另一个男人出头,会有什么感想?”
杜还笙思考了一下:“一哭二闹三上吊?”
不对,以洛年的段位应该不会这样。
杜还笙猜对了,洛年在知道这件事情的时候并没有发脾气。
反而还给宴霄打电话道了歉,说自己不知道他那个朋友是这样的人,两人只是小时候在一起玩过。
还说要亲自去跟白念道歉。
这人段位高着呢,说到做。
当天下午就来京大找白念了。
杜还笙收到白念的信息赶过去的时候,白念正被宴霄和洛年堵在门口。
周围站了一圈看热闹的人。
杜还笙扶额,这种三天两头就来一次的修罗场,对他一个三观正常且有心脏病的人来说实在是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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