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吧!”那领头的人把淳于忆扔下马
之后,也跟着下了马,然后就让人进去通报。
淳于忆觉得这地方应该不一般,等到看到那个襄炟之后,才知道,这地方就是北狄王庭的王帐。
“是你?你就是巫医?”那襄炟说,然后就听那领头的人在襄炟耳边说了什么。
“呵呵,昆仑神的女儿?”那襄炟听了领头人的话,就笑着说。
淳于忆一愣,昆仑神是什么意思?昆仑神的女儿是在说她?再一联想喀山村的人对那领头人说的北狄话,估计就是在说她的了。
“我不是,我是中原人。”淳于忆说,尽管那些村民直接把她“神化”了,但是她也尽量的想避免一些不必要的麻烦,就比如现在……
“既然救好了那些贱民,就说明你有些手段,跟我进来吧!”襄炟说完就让人押着淳于忆进了一间王帐。
淳于忆一进去,就看到一个妇人躺在那,脸色苍白,就算她进来,也只是抬了抬眼皮,勉强看了一眼就把眼睛又合上了。
“我母亲病了,你既然是巫医,就治好她,否则……”襄炟的话没有说完,不过意味也很明显,若是治不好,那就是嗝屁的下场!
“你的人这么押着我,我怎么看?”淳于忆有些不悦,既然是求人,总得有点求人的态度吧?
襄炟对那两个手下使了使眼色,淳于忆被钳制的双肩就恢复了自由。
“看吧,别耍花样,我母亲是整个北狄的女主人。”襄炟出言提醒,淳于忆看向躺着的妇人,的确年岁不轻了。
淳于忆先过去把把脉,然后直接说:“她不是病,是毒,中毒了!”这毒性比较浅显,她也就直接说出来了。
襄炟眉头一皱,不过也没有什么意外的意思:“都是於氏那贱人,以为父王赐她於氏,她就是真的
阏氏了吗?”
於氏和阏氏,虽然看着像,但是完全不一样。北狄语里,“阏氏”才是正妻,而於氏也只是赐名,不算是正妻,如果确切的说,也只是“腮脂”,妾室的意思。
“於氏?不是死了吗?”淳于忆随口一问,之前听说过的。
“死不足惜,她就是因为给我母亲下毒才会有那样的结果的!给他们家族保留了颜面才说暴毙!”襄炟也没有隐瞒,说完之后就问淳于忆:“既然知道是中毒,那你就快些医治吧!”
淳于忆想了想,这毒倒也不难解,只是小儿科的程度,只是现在她的立场和境况必须要有所改变。
“解毒可以,不过我有条件。”淳于忆嘴角挂着笑意,只不不过皮笑肉不笑。
“这个时候和我谈条件,你知道自己的困境吗?”襄炟冷笑一声,那一双眼睛如虎狼一般盯着淳于忆,好像若是淳于忆敢反抗,他立刻就可以弄断淳于忆的喉咙一般。
“我知道,我这条件也不算难,不如先听一听?”淳于忆看着襄炟说。
襄炟本来皮肤就是小麦色,这会儿的脸色黑的淳于忆都能看出脸皮颜色变了,只是有些风险她不得不冒。
“你先说!”襄炟说,然后还补充了一句:“最好不要太过分!”
淳于忆点头说:“简单,第一,救了人,放我走,第二,得让你的人送我去启程,不算过分吧?”她对北狄这边的地形不是很清楚,若是没有人护送她回启程,这草原上,她迷路都能迷死!
襄炟一听这条件倒也的确不过分,眼下还是救人要紧,就直接答应:“我答应你,只要你能把人救了。”
淳于忆点头,然后就让襄炟派人准备烈酒。
襄炟虽然不知道淳于忆要干嘛,但是还是让人去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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