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孟太师可是欣赏够了?”
一槿的声音,如同鬼魅一般地就是响起在了孟临鹤的身后。
孟临鹤吓得尖叫一声,连头都是不敢回的就是想要继续朝着院子外跑去。
可是这一次,一槿却是没有满足他这个需求,而是一个飞身落定在了孟临鹤的面前,身手一抓拎住孟临鹤的肩膀,连反抗都是不给孟临鹤半分,直接就是提着孟临鹤回到了屋子里面。
“砰!”
一槿将孟临鹤扔在了地上。
孟临鹤的脑袋磕碰在了门框上,眼睛都是冒出了满天的星星。
只是还没等他缓过一口气,一只脚就是踩在了他的胸口上。
孟临鹤睁开眼睛,就是看见一槿正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道,“我听闻孟太师可是很威武的,连尊硕王府都是敢闹,更是妄图想要在尊硕王府大打出手,如今这是怎么了?莫不是失忆了不成?”
尊硕王府?
孟临鹤听着这四个字,一下子就是反应了过来,“你是容成崇湳的人?还是……孟繁落那个野……孽障的人?”
在看见一槿的第一眼,孟临鹤第一个想到的是江盈秋的死。
他只当容成靖现在站不住了,所以宫里面便是派人来先杀他灭口,省的以后他
再是将那个秘密给泄露出来。
所以他才会没命的想要逃跑。
可是如今听着一槿这般说,孟临鹤反倒就是冷静了下来。
容成崇湳他只怕的,但如果容成崇湳真的为了那个野种讨公道,也不过只是点到即止罢了,毕竟容成崇湳还要顾忌那个野种的名声。
至于那个野种……
再如何都是孟家的人,怎么可能真的敢对他如何?
除非那个野种连名声都是不要了,敢弑父!
一槿看着孟临鹤那平静下来的双眼,就是冷冷地笑了,“孟太师不会是以为,王爷和王妃真的不敢对你做什么吧?那你真的是想太多了。”
话音落下,一槿就是一把攥紧了孟临鹤的肩膀,用力朝着反方向一扯!
“啊——!”
手臂顺势被掰断,孟临鹤疼的冷汗都是流了出来。
疼痛之余,他震惊地看着一槿,“你,你敢……明,明日我便是让都城所有的百姓都知道孟繁落那个孽障要,要弑父!”
一槿眨了眨眼睛,纯纯地笑了,“弑父?这个词似乎严重了一些。”
毕竟主子可是没给她下达杀令。
所以又是哪里来的弑父一说?
孟临鹤听着一槿的话,思绪就是快速地转动着。
这般说的话
,无论是那个野种还是容成崇湳,都是没有那个胆子敢杀了他的。
“只要你不杀了我,明日我便是让满都城的人都知道孟繁落那个孽障是如何对待我这个父亲的,我更是要让所有人都清楚,那个孽障不但敢以下犯上的打她的父亲,更是还扣着孟家的大夫人不让其归家!”孟临鹤冷哼着,眼睛里闪烁着报复快感的他,似乎都是已经看见都城的百姓如何痛骂孟繁落猪狗不如了。
一槿跟孟临鹤接触的不多,只是偶尔从八卿的口中知道一些孟家的事情。
当时的她只当孟临鹤只是偏心而已。
这种事情在大户人间并不少见,子嗣那么多,谁也是不能真的做到一碗水端平。
但是她怎么都是没想到孟临鹤竟然能够无耻到如此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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