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的一见这几个人,直接就脚下发软地跪在了地上,“几位差爷可是有什么事?”
领头的衙役扫视一眼客栈里的客人,才是看着那掌柜的道,“我们大人有令,最晚三日便是将你的客栈地契和房契交到衙门里去,不然就别怪我们自己动手了。”
掌柜的听着这话,险
些没是昏死过去,“差爷见谅啊,我这一家老小就指望着这个客栈还能吃上一口饭啊,若是这客栈被收走了,我们一家老小又是该如何合从?我的小儿子才两岁啊!”
“怕饿死就从军啊,不过你的小儿子是小了一些,如此的话……就只能饿死了。”领头的衙役讥讽一笑,似在他的眼里,人命就如同蝼蚁一般。
掌柜的听着这话,真的就是一口气没提上来的昏死了过去。
领头的衙役却是根本不在乎,如同踢死猪一般地踢了踢那掌柜的,“死了倒是也省事儿了,若是没死的话就好好听着,最晚三日,别让我们家大人等得太晚。”
语落,带着身后的衙役们就是大摇大摆地出了客栈。
客栈里的食客们见此,冷漠地收回了目光,对掌柜的死活根本不闻不问。
楚清握紧手里的筷子,若不是惦记着此番来这里的目的,他现在怕已经都是冲过去将那些衙役的脑袋卸下来当球踢了。
孟繁落看着最后走出去的衙役的手心,眸色就是沉了沉。
看样子,是时候跟老朋友见见面了啊。
北方城池的百姓们热情好客,北方的邱鄂更是
有不夜城之称。
只是现在的邱鄂,夕阳不过就是刚刚落下,整个城池安静的都是让人心慌。
随着月亮升起,黑暗笼罩,街道上就是连一只老鼠都是看不见的。
孟繁落推开窗子,打开手中的药瓶,将里面的药粉尽数倒在了外面。
那些白色的药粉随风即逝,味道却并不会被风吹散,反而跟随着风向,逐渐在邱鄂城内笼罩上了一层异样的香气。
此时,正是在邱鄂各处的几个人影,在闻到这股味道的时候,顺势就是浑身一震!
这个味道对于不懂的人来说,或许只当是谁的胭脂打翻在了地上。
但是对于他们来说,这个味道却是代表着至高无上的命令。
几乎是同一时间,从邱鄂的各处就是窜出了几个黑影,那些黑影寻着那弥漫在空气里的香味,很快就是发现了主街道上的客栈。
正是在房间里等得都是快要睡着了的孟繁落,忽觉得面前有凉风拂过,待她缓缓睁开眼睛,才是看见四个年龄相仿的人静默地站在了她的面前。
孟繁落的目光一一扫视过那些人,随后才是笑着道,“多时不见,看样子你们过得似乎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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