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繁落清晰的记得上一世的墨画是如何被打死在血泊之中的。
哪怕就是身上的所有骨头都是碎裂成渣,墨画却还是死死地拽着她的手,仔细地交待着,“以后没有我在小姐的身边了,小姐切记要照顾好自己,冬天切莫不可离开暖炉的,夏天小姐也是不能总喝井里的凉水,对小姐身体不好,这一世我没能陪着小姐走到头,希望下意识我还能够遇见小姐,陪着小姐走过每一个春夏秋冬……”
当时的墨画,没说一个字,就会喷出一口鲜血。
现在的孟繁落又是如何能够将墨画推出去?
不管墨画是如何跟皇后联手的,一旦出事皇后定是会想办法保全自己把墨画推出去,而皇上不管是为了什么都是肯定会留下皇后的。
所以摆在墨画面前的就是只有死路一条。
但是她却不同,她知道,无论什么时候,容成崇湳都是不会让她受伤的。
“墨画,以后你要照顾好自己才是。”孟繁落仍旧看着墨画笑着。
虽她保住了她,但是恐怕以后的路她都是不会再跟她一起走了。
是她不能留。
也是她不能留。
墨画一直平静冷漠的着的眼睛,忽就是颤了颤的。
不过很快,她就是又恢复了来时的模样。
皇后见
孟繁落没有解释的意思,就是开口跟老皇帝提议,“皇上,此时天色已是不早,不如先行将尊硕王妃送去慎刑司查办,其他的时候等明日再说也是不迟的。”
慎刑司的员外郎之女正是二皇子妃鲁艺瑶,只要将孟繁落扔进去,她稍许的交代一声,就算慎刑司不敢要了孟繁落的命,也是被扒下孟繁落一层皮的。
等到时候孟繁落变成了痴傻,成了残疾,就算是活着也对她和三皇子构不成任何的威胁了。
“皇上还未曾定夺,皇后就如此着急的将本王的王妃送去慎刑司,本王是不是可以以为皇后这是在公报私仇?”容成崇湳忽然就是漫步惊喜地开了口。
皇后就是拧眉道,“还请尊硕王爷说话讲究真凭实据,本宫与尊硕王妃无冤无仇,作甚要公报私仇?”
容成崇湳摩挲着手中的茶杯,听着这话就是挑了挑眉,“本王记得当初在选皇子妃的时候,凤仪宫似乎是出了些事情,刚好本王就是让督隽司的人查了一查,听闻已经是有了结果,不知道皇后可是有兴趣听一听?”
皇后听着这话手心就是一颤。
督隽司的本事她自然是知道的,就算做的再是天衣无缝的事情也是会被查出些什么来的。
只是看着容
成崇湳,皇后却是实在又说不出低头的话。
老皇帝自然知道当初凤仪宫闹出来的不愉快,虽然那个时候的他也是狐疑过的,只是因为皇家的面子而没有深究,可是如今看着皇后那理亏的模样,他的心里就是不舒服了。
一时间,正厅的气氛就是僵持了起来。
“六月本就是虚火旺盛的天气,只是今日坐在这里的都是主子,万是不能有一丝损伤的人,要我看大家还是先喝杯茶降降火气,再是谈其他的事情也是不迟的。”
说话的是薛儒堂。
敢在这个时候开口说话的也就是只有他一个人了。
薛儒堂更是从自己的袖子里拿出了一个小瓷瓶,举起来道,“还请四皇子将此物带下去加进茶叶之中,此乃老夫亲自配的银川散,有降火的功效,还望皇上和皇后娘娘以及尊硕王爷不要嫌弃才是。”
薛儒堂的本事,在场的人都是清楚的。
甚至是那些跪在地上的皇子们,在小的时候都是被薛儒堂看过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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