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院的屋门被推开,孟繁落打着哈气走了出来,身边还跟着墨画和青城。
本就是哭到泪流满面鼻涕过河的孟江抒,在看见青城的一瞬间,就是下意识地双腿发软,几乎是控制不住地就是跪在了地上。
江盈秋一看见自己的儿子这般,就是更加怒气冲天了,“孟繁落,你看看你哥哥都是成什么样子了?”
孟繁落看了一眼跪地不起的孟江抒,“二哥哥不是挺好的吗?”
好?
哪里好了?
江盈秋这要转眼去看自己的儿子,就是见一脸阴沉的孟临鹤走进了院子。
在看见孟临鹤的瞬间,江盈秋就是哭着走了过去,“老爷啊,今日的事情您一定要给抒儿做主啊!”
孟临鹤以为只要同意让落院的丫鬟跟了孟江抒,江盈秋的嘴巴也就是堵住了。
结果现在可倒是好,才一夜就是又出事了。
“到底是怎么回事?”
江盈秋就是擦着眼泪的道,“老爷,那奴才竟是胆大包天的敢对抒儿动手啊……”
孟临鹤听着这话倒是来了精神,低头就看向了孟江抒,“打你哪里了?”
母亲现在已经是去了,可是孟家所有的铺子和地契他却是一个都看不见,昨儿个他问了管家才知道,那些东西现在都是在那个野种的手里。
若是以前,他自是会直接去要的。
可是现在那个
野种是该死的郡主,他就是疯了也不敢对郡主不敬。
但如果要是那野种自己作死,他就是可以顺理成章的将这个野种给轰孟家了。
如此,孟家所有的东西就是毫不费力的又落回到了他的手上。
这般想着,孟临鹤对孟江抒身上的伤势就是更加的在意和积极了,甚至是亲自动手去解开了孟江抒的衣服,“哪呢?哪里疼?”
孟江抒想着自己那还生生作疼的肚皮,直接就是掀开了自己的衣服,“这,还有这都是疼,那,那该死的奴才拿鞭子抽儿子啊!”
孟临鹤听着这话,心里对孟繁落滚出孟家的希望就是更大了。
可是就在他仔细地朝着孟江抒身上看去时,只见那满是赘肉的身上雪白白的一片,别说是鞭痕了,就是连个印子都是没有的。
孟临鹤的脸直接就是黑了下去,指着那一片的赘肉问道,“这就是你的伤?”
江盈秋也是没想到自己儿子喊着被打了,结果身上却是好端端的啥也没有,“抒儿啊你好好想想,是不是你记错了,她究竟打你什么地方了?”
孟江抒自然是知道怎么回事的,他气得怒指向青城,“你这个不要脸的贱人,你昨儿个究竟是给我吃了什么东西,怎么我身上的伤就是什么都看不见了?你给我说话小贱人!”
青城委屈巴巴地道
,“二少爷,奴婢昨儿个可是真心实意的想要服侍您的,是您忽然就吵着说什么有人要打你的,奴婢一夜没睡的安慰您,您怎么能如此翻脸不认人呢?”
“你胡说!你这个小婊x,死贱人!别以为你耍了花样就能骗过我,你昨晚上就是用鞭子抽我了!”
对于昨天晚上的经历,孟江抒都是不敢回想的,满肚子怒火的他都是恨不得杀了青城才解恨,如今也自是口无遮拦的。
可是这样的话落在孟临鹤的耳朵里就是异常刺耳了。
做主要的是,孟繁落还偏生在这个时候开了口,“二哥哥现在好歹也是孟家的长孙了,怎么可以如此的口无遮拦?这若是让外人听见了,母亲的脸上也无光啊,尤其是父亲,以后还如何站在朝堂上呢?”
这话,如同一记警钟,敲响在了孟临鹤的心上。
没错,就孟江抒这个不成器且市井流氓的模样,若是给其他人看见,他也就不用要脸了。
江盈秋自然是相信自己儿子的话的,听见儿子如此说,赶紧去让人请了大夫过来。
她就等着看,一会大夫若是当真验出了什么,这野种还有什么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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