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以为大殿下来是有人给她撑腰了,可结果……
反倒是剩她一个人站在这里跟个小丑似的!
如此的丢人现眼,孟幼薇尴尬的脚指头都是蜷缩在了一起。
偷偷瞄着马车离去的背影,孟幼薇那遮挡在面纱下的唇都是要被牙齿给咬破了。
这就是至高无上的权利么?
是不是只要她当上了三皇子妃,那么她也就是可以如此了?
楚清可不是个喜欢为难女人的人,见容成烨都是被容成崇湳给拐走了,也是不再多说什么,拉着楚玉肴站在了一旁。
孟繁落眼看着出丧的时辰差不多了,也是将趴在地上的孟江
抒给拎了起来。
“起丧——!”
伴随着管家的一声高呼,众人缓缓而行,朝着城郊的祖坟走了去。
楚玉肴见此,也是要跟着一并过去的,却是被楚清给拉住了胳膊。
“咱们来的目的已经达成了,没必要再往下跟着了。”
“谁跟你是一样的目的了?”
楚清,“……”
臭小子,有你这么跟你爹说话的么!
楚玉肴拧着眉,却还是看向了身边的父亲,“你最近身体如何,可是还咳嗽不止?”
楚清忽然就笑了,果然还是儿子关心自己,“放心吧,死不了,起码还能撑到你娶妻生子,倒是你什么时候有空回府看看?”
楚玉肴就是不喜欢楚清这副对自己身体极其不珍惜的模样,眉心就是拧得更死了,“等有空再说吧。”
语落,直接迈步离去。
楚清望着自家儿子那怒气冲冲的背影,勾了勾唇,只是还没等他笑出声,就是见楚玉肴又是回来了。
“我现在一直都在城东的药铺,晚上的时候我住在西郊那边,就是尊说皇叔隔壁的院子,你有事就派人去这两个地方找我。”
“好。”
楚玉肴被自己爹笑得脸颊有些发热,想了想才又道,“别以为我是关心你的死活,我是怕你死了还要出丧太麻烦!”
语落,再次转身离去。
楚清再次看向儿子的身影,这次却是没能
再笑出来。
他的儿子他自然是清楚的,就算什么都不说,心里却还是装着他的。
正是因为如此,他才不能看病,更不能让自己痊愈才是啊。
以孟江抒为首的送丧队伍还在缓慢地前行着。
好不容易等众人抵达了孟家的祖坟,从哭丧再到落棺又是折腾了不少的时间。
孟繁落在墨画和青城的陪伴下,站在一旁,沉默地看着祖母的棺材缓缓被放入进土坑之中,漆黑的眸是平津的更是冰冷的。
孟临鹤可以手刃自己的母亲,但是她却不能让孟临鹤以命抵命。
死对于孟家这些人来说是最为便宜的事情。
所以她绝对不会这么轻松就让他们脱离苦海。
她要留着他们一点点的折磨他们,她要让他们品尝到比死还要痛苦滋味!
棺材落定,黄土掩埋。
一切的一切终将尘埃落定。
孟临鹤也是重重地松了口气。
一切的证据终于都是已经跟着母亲的下葬而不复存在了。
转身看向身后的一众宾客,孟临鹤吩咐着小厮将所有人都是送去了同福楼。
毕竟都是有头有脸的,自是要讲究排面的。
其他的女眷则是走到了江盈秋的面前纷纷道别着。
孟繁落对这种场面上的事情不感兴趣,转身就是要走,却就见孟三老爷满头大汗地匆匆走了过来。
“三丫头,你可是看见你三伯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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