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就一起半斤八两呗。
二皇子毕竟跟三皇子是一母所出,眼看着自己的亲弟弟成了众矢之的,无奈开口道,“大家难的聚在一起,今晚去我的府邸吃酒,我请了。”
二皇子是皇后娘娘第一胎所出,虽不是长皇子,正常却也应当是倍受重视,奈何二皇子性子拖泥带水又毫无主见,所以眼下其他的皇子像是完全没有听见他的话一样,纷纷骑马朝着宫门的方向前行了去。
二皇子,“……”
我没说错什么吧?
容成靖黑着脸扫视了一眼自己那被人轻视的皇兄,也是懒得多说什么,调转马头跟在了其他皇子的屁股后面。
不远处的茶楼上。
一青一白两道身影,尤其的引人瞩目。
身穿青色长袍的少年依靠着栏杆而立,身躯凛凛,相貌
堂堂,一双灵动的黑眸时不时朝着楼下热闹的街道望去,时而淡然而笑,时而忍俊不禁。
却不知他早已成了其他人眼中的风景。
再看坐在竹椅上的男子,一身月白的缎子衣袍,袍内露出银色镂空木槿花的镶边,玉冠束发,姿态闲雅,周身透着一股慵懒随意之气。
这男子似要比少年长上不少岁,却因那有着绝美五官的面庞反而更加夺目。
周围的窗户下,不知有多少妇道人家偷偷张望,却又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生怕惊扰了这比画还养眼的一幕。
容成澈皱了皱眉,不太喜欢周围那些偷窥的视线,当即一挥手,以内力卷起茶楼偏侧那院子里池塘的池水。
登时,周围水雾弥漫。
如此,容成澈才转身再次望向另一边的街道,看着容成靖那在阳光下愈显发黑的的脸,忍不住低低地笑出了声,“皇叔当真是好办法,竟是能够说服父皇让其他皇兄和皇弟提前回宫。”
容城崇湳全程专注地煮茶倒茶,一直到将茶水倒进了茶盏之中,才垂眸道,“几位皇子驻守其他城池也有一段时间,皇兄说是让其历练,又怎会不加想念,本王不过是做了个顺水人情罢了。”
容成澈点了
点头,“皇叔这一招足是能够让三皇兄郁闷上一阵子,要说三皇兄也是好面子,竟是能请的动皇叔主动出门看热闹。”
据他所知,朝野之中跟皇叔过招的人往往都不会有太好的下场,就是父皇有的时候都经常要说,曾经他和皇叔都是皇子的时候,皇叔的心思是最淡然的也是最缜密的,哪怕就算是算计了人,也总是一副淡漠疏远无精打采的模样。
所以这么多年,哪怕是父皇坐上了那把椅子,唯一不曾怀疑过的就只有皇叔。
因为父皇心里清楚,皇叔是真的对皇位不感兴趣。
容成澈觉得自己皇叔这个性格也是不错的,不然若是谁的热闹都要看上一看,整日怕是也不用再做其他了。
“热闹不过刚刚开始。”一直沉默的容成崇湳,漫不经心地动了动唇,随后轻轻地抿了一口茶盏中的花茶。
容成澈挑眉,“难道皇叔还有准备?”
他如何能不好奇,自己跟三皇兄明争暗斗了这么多年,皇叔就是一直站在他的身后,每次也不过都是点到即止。
容成崇湳的眼前,忽然就闪现过了那张狡黠的面庞,就是唇角都不觉勾起了一个浅弯的弧度,“我不过来验收成果的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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